“可我并不知道什么秘密,你找错人了吧?”
顾北知努力抬起头,哪怕他现在宛如落汤鸡一般狼狈。
“放心,没找错,问题都很简单。”
那人似乎是靠近了顾北知,尖细的声音又近了一步,““黄釉褐彩诗文执壶上的诗文是什么?”
男子似乎是累了,在顾北知附近坐下。
“是王维的《鹿柴》。”
顾北知还把四句诗背了一遍,极为配合。
声音尖锐的男子满意了,坐在一旁的凳子上,脚尖一下一下的点着地,轻轻地脚步声都带出来一种压迫感。
“你还记得这首诗里,有没有哪个字看着和别的字不同?”
声音尖锐的男子终于进入了正题。
顾北知现在不但上半身湿了一大片,还只能像个煮熟的虾子一样蜷缩着,手脚被绑的结实,好像要放进锅里清蒸的大闸蟹一样牢固。
脸上还有不小心沾染的灰土,狼狈至极。
“这我不记得了,写在瓶身上的字迹本就比落在纸上的要潦草一些,每个字都不太相同”
顾北知说的有理有据。
但绑他来的人可不管这些,一脚踩在他肩膀上,要不是男子的腿没有那么长,估计这一脚会落在顾北知的脸上。
“你拿着诗文执壶将近月余,你说你不记得了?”
尖锐的声音压低了些许,似乎在顾北知耳边回荡,一股寒凉之意漫上大脑。
“我是收到了没放出来,但平时店里收上来的物件不少,我也没天天盯着看,这过了十来天,哪还能记得清楚?”
顾北知似乎有些害怕,缩着身子急急忙忙的解释这。
“我看你是不老实!”
伴随着这一句,顾北知又挨了一脚。
看到他叫的凄惨,男子满意的笑了,随后有什么东西破空的咻咻声,应该是男人挥起了鞭子。
“再不老实回答,这一鞭子下去,保准你皮开肉绽,那血肉啊就像是落在白雪上的梅花一样鲜艳。”
顾北知心里算着时间,他离开店里的时候比平常晚了半个时辰,但天色还亮着,路上被人敲晕再移动到现在待着的地方,大约至少花去一刻钟的时间。
他刚刚和这个人周旋了大约半个时辰左右,所以时间应该差不多了,他也不打算硬抗着,“我说的都是实话,虽然不是完全不记得,但记得确实没那么清楚,非要说不同,确实能找出来几个字。”
“哪几个字?”
问的飞快,男子不由自主的期待起来。
顾北知假装回忆了一番,“我想想应该是空、人、林、上,这四个字形态相近,和别的字略有差异。”
顾北知故意说错了一个,男子当然没发现,等他发现的时候,应该又过去至少一盏茶的工夫,这样他应该能就能挨到“哐”
似乎是门被推开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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