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切长谷部僵硬地转移了话题:“说、说起来我曾效命于黑田家,但若是再往前数,那个杀人如麻的织田信……”
不适合讲给孩子听!
“刚、刚才只是口误,我们来聊聊别的……对、对了,因为我的两任主人都信奉基督教,因此我成为付丧神之后,着装也偏基督教……”
我为什么要和一个孩子谈信仰!
正当长谷部供奉那是个十分滑稽的画面。
压切长谷部手脚僵硬地盘腿坐在长廊上,不远处一个披着白色床单的小家伙,正踉踉跄跄地走在花丛里,偶尔蹲身摘一朵野花,小心翼翼地护在怀里,跑到压切长谷部身边,将花朵珍重地递到压切长谷部面前。
如果长谷部推辞或者有想站起来的意思,他就一脸失望地低下头,把生无可恋四个字表现的淋漓尽致,如果长谷部收下,他便两眼放光,士气大振去摘下一朵。
被这情景吸引的付丧神们纷纷躲在房屋转角,其中便包括粟田口家的短刀们。
“为什么主人会送花给压切长谷部?真好啊,我也想要花!”
乱藤四郎不甘心地拉拉小裙子,“明明我这么可爱,但是主人都不看我!”
“这和可爱不可爱没关系吧?”
博多扒着眼皮,硬是拉出了个横眉竖目的模样,“压切长谷部哪里可爱了?他的眼神,超——凶恶的!”
药研抽了抽眼角,忍着没训斥弟弟。
五虎退抱着小老虎,反驳说得十分弱气:“请不、不要这么说长谷部先生!
他也是本丸的伙伴啊……”
一期一振看见弟弟们都在,松口气,收回长刀,问药研:“所以,那边……发生了什么事?”
几振短刀赶紧跟哥哥打了个招呼,接着又扭头去看审神者,唯有药研推推眼镜,正经回答哥哥的问题:“我也不知道,是鹤丸先生招呼大家来看看,我们才在这里……”
“鹤先生,您知道什么吗?”
烛台切询问一边蹲着啃仙贝的鹤丸国永。
鹤丸将仙贝咬得嘎嘣响,心不在焉地挥挥手:“……只是凑巧啦,我原本是想来这抓……咳,总之等我到这里的时候就已经是这样啦,长谷部现在也一定很茫然吧?看他的表情就知道!
一定受到了不小的惊吓……我还想问你呢,为什么主公要打扮成那样?”
他指了指花丛里的琉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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