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拽她一起进浴室,含义不言而喻,阿阴护着尚在的衣裳,同他上演猫与老鼠的捕捉游戏。
“阿阴。”
韩听竺压低声音,未使全力地把她往怀里带,手也不安分着。
“一起洗。”
“不要。”
她太坏了,嘴上说不要,可语气却是顶天的撩人。
“你浑身难闻死了,休想扯我。”
见她挣脱,腰肢弯着,扭着,韩听竺眼热心热,但还是没再强迫。
立在原地看她走到门边,语气满是无奈地说一句:“阿阴真是坏极。”
她笑容愈深,举动却是决绝,“啪嗒”
一声带上了门。
主卧,她在另一间浴室洗完回房,韩听竺已经躺下,一只手臂横在额前,双眸紧闭。
以为他睡着,阿阴放轻脚步上床,再关了台灯,室内变为幽静而黑暗。
他翻身把她搂过来,在她耳边开口:“以为我睡了?”
“嗯……”
“我在等阿阴。”
阿阴心道:真巧,我也在等你,且等了一千多年。
开口却仍是:“嗯。”
濡湿的舌从口中探出,仿佛水滴在无人步足的石阶,他轻点她耳垂,有些痒,有些麻。
随后,唇舌共同覆上,是无形的灵药在侵蚀神经。
“作甚呀……”
他很急,还是画上暂停,“我温柔些,阿阴,可不可以……”
真是明明白白的让人心疼。
阿阴抱住他头,暗藏温柔。
她从来对他都是那么浮于表面,做多少亲密姿态都稀松平常,只是少了那一点真。
他想要的亦是这一点真。
点了头,随即而来的,是不断落下的吻。
事罢,他把头抵在她旁边蹭。
她躲,他再黏上去。
今夜有些浪漫的不像话,两人竟如同年轻人那般闹个不停,如夏末的蝶,如秋末的叶。
不知过了多久,他先动作渐缓,阿阴提上被子遮严,自己却穿上了睡裙,再提起袍子,轻声走出门。
书房里,有女子对着窗外孤零零的月,抽一支仿若没有尽头的烟。
是韩听竺的烟,大前门。
室内只开一盏昏暗的壁灯,她对着看手里乳白色为基调的烟盒,发现他好像一直以来抽的都是这个牌子的烟,亦没问过原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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