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乐池:“没什么啊。
就在纪录片里见过它们在海里遨游的样子,觉得很自在——另外,蓝鲸跟你一个姓。”
蓝小雅前面还在认真听,后半句,她眯起眼,对他做了个睥睨的样子。
“它们不是世界上最大的动物吗?”
她说,“那等于,哪怕独处,也要扛世界上最大的体重——不累吗?”
她稍微想了想,就说:“叫‘老姜’吧!
娱乐界太看重年轻人,你来告诉他们,姜还是老的辣!”
靳乐池不以为然:“像个大叔。
我不喜欢。”
蓝小雅笑起来,点点头说:“嗯。
那就叫这个了!”
这么着,被她强行赐了名,之后的录制工作,她也在各大牛面前这么介绍他。
靳乐池感到她对他样样事情都要干预的秉性,有时哪怕他主动顺着她的方向走,她也总是有更细节的地方要调整。
可就那么难的关系,他竟然会怀念。
如她当初犀利点破的,他做卡德,确实是因为一项具象的事业很可控,有实力、有耐心、好好经营就行;但不做音乐,不仅仅因为音乐的输出和结果不可控,而是因为,音乐是他的梦。
梦,就是睁着眼,有理智的时候不会看到的东西。
很私人;于私人而言很珍贵。
《献给你》是有她参与的梦,本来是最最私人和珍贵、最值得他收藏到记忆深处、也希望她如他一般珍视和收藏它,让《献给你》成为世上唯二份的东西。
但她现在把它公之于众。
它不再唯二、不再属于他私人。
那其他的,他还有什么好保留的呢?都公开好了!
于是,在这个窗外有冷雨的夜里,听着自己的音乐,想着那个他也许始终不曾真正得到过的人,靳乐池拿过纸笔,涂涂画画。
20分钟后,一首新歌诞生。
《牵制成瘾》。
“我想我该是生了病才会为你的笑容上瘾忘记自己姓名;我明白我是生了病才会对你的作恶上瘾梦中浴血不愿醒。
爱是否糖做的绳释放甜蜜捆绑灵魂;爱若是糖做的绳困窘如我如何抽身?爱的那一端是你我不想抽身;我想我是生了病我因你成瘾。”
写完,撂笔。
靳乐池把它丢给7月录音认识的制作人阿文。
阿文秒回:【娴熟!
哥们想怎么做?】靳乐池:【你看着做。
】丢下手机,他抓起这张图花的纸,看着上面的字,哼着上面的曲,忽然苦笑。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