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钱眼开的东西!
念丫头你也是,皇上赏的东西怎么能随便送给外面的野男人。”
“我没有!”
白念大声道,“我根本就不认识他!”
骆夫人捏着嗓子道:“那这耳坠是怎么到他手上的?二姑娘,相府可是丫鬟家丁到处走的地方,总不能这东西是他半夜进来偷的吧?”
江氏皱紧眉头,额角一跳一跳的,从人到物,所有证据都显示骆夫人的指正是对的,可是念儿从小听话懂事,绝对不可能做这种龌龊事情,究竟还有什么办法可以反驳回去呢……“白夫人,现在你们相府还有什么话可说?二姑娘,如果你就此认错,顶多就是出点钱,失了名声,若是等到了官府,那可是要受好几道刑罚的!”
白念已经是害怕地不得了,直向江氏投去求助的目光,然而江氏也是毫无办法,屋内明明温度适宜,她的额上却渐渐爬上细密的汗珠。
“这就是你们所谓的人证物证?疑点未免也太多些。”
“卿丫头,我知道你心疼你姐姐,但证据都如此明显了,你也不能信口胡说呀。”
骆夫人的表情落在白卿眼里无比欠打,白卿走到粗壮男人面前。
“粗壮男人一下子痛倒在地,捂着某个部位发出骇人的哀嚎。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他的身上,而傅文昭却一直盯着白卿不放,他从来不知道,原来这个他一直认为和自己过不去的人,在家人遇到危险时挺身而出的样子,居然这般能抓住人的目光。
无论是她每一句正中红心的反驳,还是别人认为嚣张跋扈的暴躁,都因为这特殊的时间特殊的场合而能拨动他的心弦。
白卿察觉到傅文昭的目光,转过头去得意地对他笑了下,傅文昭被她的笑容闪得眨了好几下眼睛,默不作声地移开了目光。
白念这时也反应过来了,对张夫人和吴夫人说道:“就是!
所有夫人贵女都知道的,我一直只喜欢俊美男子,别说人了,就连长得奇形怪状的水果我都不吃!”
张夫人吴夫人这下也分不清到底是真是假了,瞧瞧这边又瞧瞧那边,干脆两人说起了无关的悄悄话。
白卿趁着混乱把兰儿拎到中央:“你说我姐姐私会外男,那好,他们总共见过几次,几月几日几时见的面?说清楚!”
这个是她和骆夫人串通好的时间,兰儿答道:“就奴婢知道的总共有三次,分别是十一月二十、二十五,还有这个月的初三,都是在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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