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闻更沉默了,屋内静的仿若地上掉根针也能听到声音,景卫华揉着额头,“你们姓景呀!
景家把你们养大的呀,到底是什么样的好处让你们叛族,让你们把自己血脉相连的亲人的性命拱手献给敌人?”
太过压抑的气氛,让人呼吸都难了,一时更是不敢开口说话,也就景风卓还能卖个脸面,小心道,“也许并未是族内人通敌,这解药知道的人不多,但解法太过容易,说不定确实是他们自己想出来的,或是他们通过别的法子拿到的,毕竟陈家也是出了名的诡计多端。”
没有什么比族内除了奸细更令人痛心的,景风卓也实在难以置信。
“那他们是通过什么法子知道的?总有人告诉他们他们才知道吧?”
景卫华手臂撑在桌子上,手指微微颤抖,“我也不希望真有人通敌卖族,毕竟我也很想相信在座的所有人,可是,据我所知,陈克好转的前一夜,有人离开城内去了陈家的阵营,而降了这个做事不严谨之人的职位,景卫华调整了区域划分,嘱咐众人严加防守,才挥手让其他人离去,只留下了景风卓和景樊。
景风卓等其他人一走就急着问道,“会不会太过打草惊蛇?这样一弄人尽皆知,怕是不好再查。”
景卫华略微有些佝偻的背靠在椅子上,缓缓道,“已经不好查了,那个报信之人未回来,怕是就抱着一去不回的想法,不给我们深查的机会。”
景风卓一脸焦急,“可若不将此人挖出来,必将是一大隐患呀。”
“我亦知晓,此事先交给景樊去查,今日把所有人都叫过来,也是想稍加震慑一下,起码短期内让他们不敢再轻举妄动,也能安生一点儿。”
景风卓点了点头,一脸郁结,多事之秋,内忧外患,防不胜防啊。
详细交代了一下景樊调查此事,又嘱托景风卓最近一段时间仔细盯着些族中那几个长老,好在知晓此解药之事的人不多,范围也就缩小了很多,调查起来也相对容易些。
等二人离去了,景卫华才深觉疲惫,连自己的族人都要怀疑,这实在不是他想要看到的,他宁可和外敌死战,也不愿去与自己人互相猜忌。
——刚到屋前,景樊就感觉屋顶有气息,一抬头就见敖然坐在上面,脚边还放着几坛小酒,景樊看看他,疑道,“怎么跑我屋顶了?”
敖然撑着下巴叹口气,“睡不着,找你喝喝酒。”
见他一脸丧气,景樊默默飞上了屋檐却站着微动,盯着眼前的人看了许久。
敖然见他站着屋檐边上不动,便招招手,“过来呀,一起喝点儿,花酿的,不醉人。”
点了点头,景樊往他跟前走去,见他直直过来,敖然就准备往旁边让一点儿,给他腾点位置。
却不想刚一动脚,脚尖就踢翻了一坛酒,圆滚滚的酒坛子就这么咕噜咕噜往下滚,景樊刚刚抬起的脚正要落下,却准准得踩在酒坛子上,一个打滑,人直直朝敖然扑了过去,这猝不及防的意外,不仅敖然一脸惊慌难以置信,景樊脸上的错愕,更是无法掩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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