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试试?审神者试探性地望向南泉一文字,后者瞧瞧鹤丸,又瞧瞧他手中白色和纸做成的御币,满眼期待地点了点头。
“不过,”
鹤丸举着御币打量这几片薄薄的白纸,哈哈干笑道,“……这个怎么用来着?”
所以你都没想起来再问问石切丸这个就拿过来了吗?!
“总之先试试!”
太刀当机立断地做了决定,他晃了下木杆,“这样可以吗?”
“问我没用啊,”
时江摊手,“得看他怎么感觉了。”
“虽然自己就是个例子。”
他有一搭没一搭地晃着木棍,看之字形的纸条荡来荡去,“不过还真想象不来一条小纸片能起这么大作用啊,平时石切丸殿就是用这个来做事的吗?”
出乎意料之外,早在鹤丸仿品与赝品本丸七十余振刀剑,骚速剑可不算在和审神者走得近的那一列。
又或者可以说他们三池刀派都是这样,大典太也成日闷在房里,如今只是多了个闲暇时逗逗鸟的爱好。
人总是偏向于选择和自己相仿——哪怕只是看上去相仿的对象。
他们的主人年纪不大,自然是跟短刀胁差们又或者是某几振打刀相处得更融洽些。
但毕竟是刀剑与家主,关系再远也不会远到哪里去。
大家相处了这么久,又轮流当过几次近侍,时江也没有放过时政这委派让她拍照的任务。
在她看来,这是个相当好的可以进一步了解自家刀剑喜好的机会。
鉴于有个先例,她有点顾虑对方的另一层身份。
“骚速剑先生,你……”
审神者迟疑道,“会有要求吗?什么都可以,不管哪个方面,呃当然是在我能力范围内。”
刀剑们活了成百上千年,旁观过多少人情世故,这会儿哪能看不出她支支吾吾是因为什么。
骚速剑哈哈一笑。
“难不成,”
他笑道,“主人是担心我会介意仿品的身份吗?”
水落时江被他这反问问得有点蒙。
“你不介意?”
她还以为骚速剑会给她一个肯定的答案,不料对方仍带着与先前差不了多少的笑容摇了摇头。
“怎么可能。”
他理所当然地答道,“只要是刀,多多少少总会在意自己的出身。”
“但事实毕竟是事实,我是坂上宝剑的仿品,灵力和本科比起来只是半吊子的水平,这一点没什么好羞于承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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