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九笑道:“清荷姐姐,我又不喜欢吃甜的,你买这些做甚?”
忍冬却道:“阿姐是想去陆府寻先生?”
清荷点点头,摸摸忍冬小脑瓜,赞道:“孺子可教”
。
彼时,清荷还未可知,她与迟容这一见,足够余生不忘怀。
清荷拎着点心,带着忍冬和裴九,进了陆府大门。
陆家宅邸不大,胜在精美,曲折迂回,别有巧思。
管家引着清荷一行人进了正堂,便退下去奉茶。
清荷见堂中坐着一位四十余岁的中年男子,心知这便是陆照影的父亲,忙带着忍冬、裴九上前请安,三人仪态不凡,又礼数周到。
陆飞炎豪爽道:“顾祭酒的一双儿女,风姿无双,这位裴小哥亦是人中龙飞,后生可畏啊!”
陆照影扶起清荷,悠悠道:“好姑娘,火急火燎的来,可是知道我府里来了大人物?”
清荷皱眉不解,那边陆飞炎指着迟容道:“顾家清荷,你且看看这是谁?”
清荷将目光移向一侧,只见有亭亭君子含笑立于一侧,眉目温柔如画,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清荷”
,他轻轻的念出她的名,即使相隔漫长岁月,还是熟稔于心。
像久经寒冬感知到的大成一朝,抑商重农,这一点体现在生活的方方面面。
比如,陆家富甲一方,按规定还是不能乘马车,只可以坐牛车。
清荷看着牛车,好奇道:“高祖以来,商人不可以出仕,为何先生的父亲上过太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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