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家学,他想了想,一时有些头疼,难以取舍。
在朝堂上有个得力的兄弟固然好,可是自己两个儿子也很重要啊!
罢了,让三弟自己选择吧!
不过就算三弟继续教书也得给他找个先生辅导辅导。
他将目光盯了太子太傅张太傅。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贾赦听说自己是葡萄藤后,心里如何想大家不知道,嘴上肯定是不满意的。
“三叔,我那么威武怎么会是软趴趴的葡萄藤?”
贾赦声音委屈至极,小眼神却心虚地东瞟瞟西看看的,就是不敢直视贾代儒。
“那你是什么?”
贾代儒反问。
“反正不是葡萄藤,我是男子汉,不能是葡萄藤!”
贾赦抗议,“你这么说让我的心灵受到了极大的伤害,你得赔偿我的损失。”
贾赦义愤填膺,飞快地了瞥了一眼他三叔。
“害得我爹说我是缺心眼,我缺心眼吗?你就该补偿我!”
别看贾赦嘴上硬气,心里一点底气都没有,没想到他三叔居然点头了。
“行,那你要什么补偿?”
淡淡看了一眼贾赦,贾代儒觉得似乎病毒又开始秘密活动了,不然为何他突然觉得应该满足对方的要求?果然,一个孩子没有一群孩子好带,一群孩子他可以分化管理。
“故事卡!”
贾赦立刻大声说。
贾代儒给了他一张扑克牌,贾赦翻来覆去看了又看,“背面的花色不一样。”
“当然。”
贾代儒有点得意,监狱里他没收的最多的就是扑克牌了,背后花色一样的他都没留。
只了几副不一样的。
“不会一个花色代表一个故事吧?”
贾赦问。
贾代儒只觉脑中出现了个闪亮的小灯泡,“你的建议很好,一个花色的故事卡代表一个故事,我的故事好几亿个字呢。”
贾代儒保守说,随着网络文学的飞速发展,几亿个字又算什么?不过怕吓住贾赦才故意模糊地没吐露详细数字而已。
除了扑克牌,他没收的贾代儒话音刚落,背后响起啪啪啪几声掌声,随后贾代善走了进来,“老三说的好。”
他斜了一眼在角落装鹌鹑的大儿子。
“生儿子有什么用?专业坑爹一百年!”
贾代善觉得三弟说的太对了,别人只看到他的风光,谁能想到他有多难,有那么两个娇贵的儿子,他太难了。
如果说大儿子是又皮又娇气,那二儿子就只剩下娇了。
贾代善表示自己的心很累,很累,同时,两个儿子又都颇有几分天赋,他心里还有点高兴。
聪明的娃不好带啊!
看了一眼气得脸颊鼓鼓的大儿子,贾代善觉得如果他儿子真是葡萄藤,那结的葡萄也是酸的。
瞧那酸样,看着牙都倒了。
果然,贾赦一会儿功夫想象力已经突破天际,“我就知道你惯会偏心小儿子。”
“都说手心手背都是肉,我就是手背的肉。”
贾赦哀怨至极,一唱三咏,不听内容还以为家里死了人呢。
“又来了。”
贾代善揉了揉脑袋,“我哪里偏心了?”
贾赦不说话,委屈巴巴地看着他。
贾代善气头又上来了,贾代儒见状忙跟他比了个葡萄藤的口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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