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惊醒了小马氏,不正常地激动起来,“二妮?二妮,是二妮,我的二妮回来了!”
曹大妮脸上纵横交错地鞭痕扭曲着,竟然从怀里掏出一个粗红线缝合的丑陋布娃娃塞给了小马氏。
“娘,二妮就在娃娃里,肯定是她帮我们杀死老畜生的。”
小马氏小心地将布娃娃碰倒脸边轻轻磨蹭着,“有温度,是二妮,二妮啊!
娘不嫌你是女娃,是他说咱家比不上大伯家地多,要生儿子气气大伯再生女儿就溺死,娘当时晕过去了,不然一定会护住你的!”
小马氏言语温柔,丁大有已经忍不住想搓鸡皮疙瘩了。
这对母女不太正常,还有那个布娃娃也瘆人得慌。
曹酒虫喝醉酒把自己溺死算是意外,根本都不用过衙门,家人领回去自行下葬就是了。
听说后来下葬时曹家无意中发现曹酒虫身上的皮肉几乎被割掉了一层,再去寻小马氏母女已经人去楼空。
曹家有心要告,终究还是觉得为一个不孝的酒鬼挨衙门二十大板不划算,遂曹酒虫身死皮肉被割掉一层慢慢变成一桩民间奇谈。
袁凤林觉得这段时间有些晦气,接二连三死人,好在一个自杀一个意外,都不算刑事案件。
不过他重视起了女性问题,不管是女性是否该受到教育以便融入社会,还是打老婆问题,都是北郡普遍存在的问题。
他调出北郡历年女性犯罪的案卷,只有薄薄一沓子,不到一个时辰就看完了,袁凤林后背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比起男人犯案的多样性,七成女人暴力犯罪是因为杀夫。
他的接下来将近一个月的时间杨镇南都没能见到贾代儒,后者去巡查北郡16处县学了,那才是学政的本职工作。
北郡地广人稀,道路不比富庶的地方通畅平稳,要走遍16个县城旅程感受不佳也比较费时间。
没想到贾代儒当真一个一个县学巡查,杨镇南不禁有些敬佩。
不过贾代儒却越走越开心,诚然,北郡是大庆知名科举荒地,连续数年没有一人登上北榜考中进士。
可每轮乡试全部都是足额录取,一批批下来,以至于北郡的举人着实不少其中大多数人都绝了向上继续考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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