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划着回国了,就忍不住去看国内的消息。
新买的手机,新的手机号。
下载安装了微信,却一直搜不到陆宇晨的微信。
也许陆宇晨来过了,已经走了,也许他随便说说并没有来过,但是景柒也不想了。
人家随便说句请你吃饭,难道自己还能呆萌傻到去问,“什么时候请我吃饭啊?”
她关了微信,打开这些日子从来都没开过的新闻app,手指在屏幕婆娑了好一阵,输入了三个字。
那一刻一种酸麻自头盖骨而来顷刻间席蔓延至四肢百骸。
走过的路脚知道,惦念的人心知道。
一个人可以控制自己不要靠近不爱你的人,但是却控制不了一颗思念的心。
景柒呆呆地忘着自己输入进搜索栏的名字,在进度条充满之后跳出新闻来。
夜深人静的夜晚,景柒就是这样无可救药地想念一个她拼尽了全力要远离的人,急切的想要知道有关他的一切,哪怕是知道点芝麻绿豆大点的事。
屏幕一闪,一则消息跳出来,“路景集团总裁,重病入院!”
屏幕上是陆宇晨下车后,一行人跟随疾步前行的身影。
景柒握着手机的手,止不住的颤抖,如五雷轰顶,全身麻木。
冷静下来,在去审视照片,陆宇晨身姿矫健不像是病重的样子,可恨这些新闻记者扑风捉影。
看景柒呆呆的盯着手机,考尔睡眼惺忪的爬过来。
“哇!”
她声音高扬,一把夺过景柒的手机,艳羡地盯着手机屏幕上陆宇晨的侧颜,“这么酷?”
景柒一把夺过手机,匆匆跑出去。
蔺少文接到一个来自印度的国际长途,景柒的声音急切地喷进来。
关于陆宇晨,景柒除了问蔺少文就没有任何办法了。
可是蔺少文却说:“他最近状态不是很好,在医院休养了几天。”
景柒所在的舞蹈培训机构在郊区的山上,她奔跑在去市区的路上,披星戴月,步履踉跄。
徒步十几公里,她等在航空公司的售票点。
她没有补办银行卡,不能网上订票,就只能拿着她这一个月幸苦赚来的所有现金等在这里。
她精疲力竭心急如焚,席地而坐背靠着售票点紧锁着的门,盼着晨光,盼着这扇门打开。
什么是归心似箭?
听不懂的印地语
景柒拿着三张回国的机票出现在考尔面前,“机票是明天的”
印度回国的航班不是每天都有,这是最近一趟,“你今天就去找你母亲,明天我们一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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