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继续说:“大公子,看来你管牢了自己的嘴巴还不够啊!
往后的日子,可别怪我高阳不给你大公子脸面,本公主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不惧她杜嫣然再闹出什么动静,奥,对了,本公主从小到大还没尝过杀人是什么滋味!”
房遗直脸色尚未恢复,却紧张的大声说:“高阳!
你…”
他突然顿住了,似是到了嘴边的话生生咽了回去。
直到平静了许久,房遗直默然的点头:“父亲曾一再叮嘱,不要对你过多的苛求。”
他声音平静毫无波澜,两眼直直的望着一点,仿若走入死灰般的绝境。
过了很久,房遗直苏醒一般的恢复了儒雅风气,他低垂着头问:“公主为何对辩机如此痴迷?”
他似是想到了什么,转了下眼珠。
“因为他那张好看的皮囊吗?”
我想,房遗直的话大概就是代表了大部分人的观念吧,无可否认的是辩机的外在的确俊朗,人本身就是视觉动物,美好的事物都会多看几眼,这也是人性。
我沉沉的一笑,涣散着眸光,就像在对自己的好友倾诉衷肠:“记得梨花树下曾经沧海横流渡转眼几个月过去了,在这期间,我曾多次与房遗爱以打猎的名义去了终南山,虽然每次不过停留一两天,我们却将时间珍惜到一年、一个世纪那么长。
那终日陪伴辩机的小鹿也长大了很多,辩机曾说,小鹿能听懂他的内心。
我便趴在辩机的胸膛听:“让我来听听你的心,奥,那里有个我!”
草堂内总是回荡着我的笑声,我们之间的默契程度已经达到用眼神来沟通。
不用说一句话,便能知晓对方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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