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嘴角忍不住勾起弧度,道:“不能用山庄里的,不然宣奕就该知道了。
而且,我觉得用月老祠那边的梧桐木更好些。”
说着便将前几日跟宣奕一起去月老祠中所见到的告诉了宣朗。
宣朗坏坏一笑:“原来如此,我的好嫂子是要给我哥送新婚礼物啊!”
“我要给宣奕惊喜的,你可不能告诉别人。”
月不放心地叮嘱道。
“放心,我嘴巴严着呢。”
宣朗拍胸脯保证,“你对大哥的心意做弟弟的当然要帮忙成全啦!
不过……”
说着他挑挑眉,“嫂子怎么谢我?”
月一脸嫌弃:“就知道你会趁机勒索我。”
他拿出身上的钱袋,在宣朗眼前晃了晃,“喏,请你吃百味轩的烧鸡。”
“好!
成交!”
宣朗笑嘻嘻拿过月的钱袋道。
月悄悄翻了个白眼,小声嘀咕道:“笨蛋,钱是宣奕给我的,不还是莳花山庄的钱吗?自己吃自己的还像得了便宜似的。”
“阿月这你可就不对了。”
宣朗自然听得到月在说什么,“义正言辞”
道:“你马上就要嫁给我哥了,我哥的东西当然都是你的,作为莳花山庄的当家主母,这些可都是你的钱啊!”
“那你还我!
还我!”
宣朗有意咬重了“主母”
二字,月知他调笑,轻轻踹了他一脚,要去抢回钱袋,宣朗自然是不肯的,两人打闹着向潜云坡而去。
……
怀瑾城中,一家酒肆靠窗口的位子上,坐着一个头戴斗笠的男人,他微低着头喝水,宽宽的帽檐遮住了大半面孔,也掩盖了那透着算计的眉眼。
目光不时扫向街面,薛念的神情仍旧是惯常的轻狂中透着邪气,似是回想着什么,他轻轻冷哼了一声。
上次凌家堡铩羽而归,用了他的计策,尊主果然没有太过严惩独夜,倒是溯溪被不明不白泼了一身脏水,狠挨了一顿责罚,被收回了一部分权力。
其实以那人的头脑,未必猜不出其中的原委,可他却连查证也没有,便问了溯溪的罪,终究也不过是因为“疑心”
二字而已。
想来溯溪也是明白的,故而连申辩也无,直接跪下领罚,从容交出手中的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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