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钱忱分开后,余声一个人去了酒吧。
这个地方,自打他跟钱忱认识后就经常来。
回忆起来还真是心酸,他对钱忱最美好的、最痛苦的回忆都在这里。
“我一猜你就在这儿。”
宁渡已经习惯了在酒吧看见余声,他放开怀里的男孩,坐到余声身边:“来酒吧不喝酒,光坐这儿发呆,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余声苦笑道:“我也不知道我怎么想的,困在笼子里就出不去了。”
可他又怨得了谁,笼子没有上锁,甚至可以说这是他亲自打造的。
无数人劝他,想把他从笼子里放出去,可他自己赖着不走,谁又能奈何得了他呢。
“说实话,我真后悔,我那天就不该把你拉到这儿来。
要不是……”
提到那个人,宁渡的眉毛皱得更厉害了,“你也不会遇到他。”
余声却不这么认为,他说:“就算你不让我遇到他,我也总会在别的地方遇到他,这就是我们之间的缘分。
哪怕在你们眼里这叫做孽缘,也分毫不能改变我爱他的事实。”
或许在所有人的眼里钱忱就是人渣,他很花心,很滥情,可只有余声知道,钱忱是孤独的,是幼稚的,他很渴望被注视,很渴望被爱,却又不知道怎么去爱别人。
就在这家酒吧里,余声见过美人环绕的钱忱,可他的眼神却是涣散的,他很寂寞,所以要用眼前的热闹麻痹自己。
余声没想过自己会注意到这样一个人,更没想到,在有人想要侵犯自己的时候,这个人会忽然出现。
☆、六月情人·下酒吧的厕所是逼仄的,是昏暗的,钱忱救了他,没说一句要他报答的话,独自走了。
当余声回到里面,见到的又是一个花天酒地的钱忱了,他笑着,闹着,抱着怀里的男孩却不动手动脚,最后又把人推开了。
不管有多么的莫名其妙,余声就是爱上了钱忱。
尽管跟钱忱在一起后,他始终没能得到钱忱的心,或者说是没得到钱忱完整的心吧,这也并不能让他对钱忱的爱减去分毫。
余声的嘴唇仿佛还残留着钱忱的气息。
钱忱自己都不知道吧,他其实是吻过余声的。
他肯定忘了,他当时醉得不省人事,抱着余声,嘴里却喊着陆玺的名字。
余声第一次知道,原来钱忱不爱他,而是把他当成陆玺的影子。
不对,也不能这样说。
钱忱原话说的是——陆玺,你知道吗?我找到了一个跟你很像的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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