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头好晕……想不起来了,某些更细节的东西……“你有。”
他笃定地说,像在给我定罪,“你接受得了男人,为什么不能接受我?”
接受你?为什么要接受你?你是我弟弟啊。
“你,你在说什么?”
我撑不住眼皮了,铺天盖地的醉意将我淹没。
这才多少瓶……不至于啊。
“哥,你为什么看不见我。”
我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我撑开沉重的眼皮,眼前是熟悉的天花板,明明灭灭地旋转着……我躺在床上。
“哥,你醒了?”
声音刺入耳朵,像一根银针,脑袋好痛……“你…小衷,你怎么?”
我想起身,却发现胳膊动不了。
还以为是宿醉过后身体不听使唤,又试着活动双腿,可还是不行,好沉……过了半晌,眩晕的大脑终于找回了知觉和平衡,我才发现自己被四肢大开地捆在了床上。
他想干什么?!
“放…放开我。”
我奋力扭动身体,可手软脚软地使不上劲儿,像蜗牛似的软绵绵地蹭,没两下就累得喘气。
“哥,别挣扎了,手腕又会脱臼的。”
陈衷这个小兔崽子正坐在床边,伸手要碰我的脸。
我本能地要逃,别过脸去,抻着脖子像在躲避蛇蝎。
“你想干什么?”
我问他,暴脾气让我想问候他娘,可是理智让我憋住了。
我身处劣势。
他现在的行为又刷新了我对他的认知……我已经不能确定自己真的了解他了。
“不干什么。”
他缩回了手,惨淡地勾起嘴角又落下,“就想这样多看看你。”
“用得着把我绑起来?”
我挣了挣手腕上的皮质镣铐,“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大脑又是一阵刺痛,我忍不住倒吸凉气。
这不正常。
我虽然喝酒上脸,但酒量一直还可以,第二天的身体也不至于这般难受。
“你给我用了什么…操…”
我想抱住阵痛的脑袋,可胳膊被牢牢束着,只扯得铁链哗啦响。
“一种迷药。
8小时之内失效,放心,不会伤害到你的身体。”
他又坐近了一点,笑眯眯地看着我。
8小时……迷药……熟悉的字眼。
恐惧如无孔不入的寒气般,从尾骨一路窜到后颈,瞬间全身冰凉,头皮麻得要炸开!
“你、你跟着我?”
我努力拧动全身的肌肉往另一边蹭,躯干、腰侧弯成了弧形,想要离他远一点,再远一点!
“我?”
他疑惑了一瞬,马上懂了我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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