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一心想要个女儿——退而求其次儿媳妇也行——当萌宠的老黎,这件事不啻晴天霹雳,从此多年,如鲠在喉。
而现在,玫子收到老黎“狗仔”
的两张照片,仰起头觉得自己的鼻血有点没羞没臊,她抽抽新做的鼻子给老黎回:“还得是攻。”
经黎动精密心算,他每晚都会有个五分钟左右的入睡期,脑波频率减缓、震幅减小。
已近昏昏,盘踞在他脑海中十五年之久的钉子户女神,准时来报道了。
女神长发波浪滔天,垂在身侧,那脸,让人连呼吸都不敢大口,怕惊了天人。
她浮起一个非常贵气的笑,看这样,偶像包袱一定不轻,问黎动:“《自然哲学的数学原理》,几成了?”
黎动答:“九成。”
自打十三岁流浪者2—修黎动睁开眼,根据自己这回醒来时候的生理状态做出判断:深度睡眠期,就是传说中那个被吵醒特别容易猝死的阶段。
但是这个魔鬼铃音响了,意味他必须起床收拾,下楼开车,看着蓟城凌晨四点的天空,以赶着投胎的速度赶往单位。
天上下刀子亦风雨无阻,何况小小的猝死风险。
黎动以最高效的方法走完了上厕所、洗漱、喝温开水、换衣服等流程,十分钟之后已经开车赶赴单位。
与此同时,黎动那些不爱上班的同事,赶赴刑场一样往同一目的地赶。
车一路从五环驶到城郊,岔进一条土路,在这条能将人颠簸吐的道上开了五分钟,黎动看到绿色守夜灯,在浓厚黑夜岿然发着光。
守夜的男孩检查黎动的证件,他大概自己也知道自己就是个摆设,所以工作时候捂嘴打哈切,毫不遮掩其困。
机械臂将黎动的护照打开,对准检测仪,“滴”
一声,确认无误。
开门。
男孩把护照递还给黎动,胳膊肘搭在门房窗口,扬扬下巴,自觉风情万种说:“哎,帅哥,什么事儿啊?”
他知道单位里有值夜班的行动员,所以这种大半夜将行动员拖起这种夭寿行为,基本上还是比较少见的。
事情一少见吧,八卦的空间就大了起来。
黎动捏过护照一角,抽出一张纸,细细擦干净男孩打哈切时,经由其手传到护照上的口水跟dna,重新开动车子,说:“三分钟之后大领导要从这里开过,建议你整理一下仪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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