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郎!”
沈倾墨恰好在此时赶到。
最外围的恶狼尾巴一甩,不敢冲向李流光转而恶狠狠地扑向沈倾墨。
沈倾墨脸色一冷,整个人瞬间后退,手腕飞转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把刀,险之又险插入恶狼的咽喉。
他一刀捅实,毫不犹豫改变刀势,只听恶狼发出最后一声哀嚎,不过倏然已尸首分家,漫天血雨溅出,喷了沈倾墨一头一脸。
这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李流光不过刚举起火铳对准了恶狼。
隔着雨幕,沈倾墨收好刀,越过几头狼一把抓着李流光问:“你没事吧?”
李流光看他站在面前,似想到什么,但沈倾墨脸上的担忧真真切切,便什么都没说,只摇摇头,关心道:“你的伤口没事?”
怎么会没事?沈倾墨的伤口毕竟没有长好,这一番折腾早有裂开的趋势。
但他几个时辰前还一副无法下地的模样,连脸都是李流光打水给他擦洗。
不过睡了一觉又是爬山又是杀狼怎么都说不过去。
沈倾墨忍着疼心虚地摇摇头,李流光挑眉,枪口一压对准了错过天亮之际,下了一夜的大雨终于停了。
营地的众人无声无息地收拾着东西,重新架好马车,准备继续朝着安北前行。
一切收拾妥当,薛扬拉住路过的络腮胡问:“参军同安公还在那里?”
提到那里,一向无法无天的络腮胡也不免露出一丝敬畏,飞快地点点头。
薛扬理解他的反应,任何看过小山包现状的人都是这样。
便是亲自造成那一切的自己,事后回忆起来充斥脑海的也全是畏惧。
对某种他们从未见过的力量的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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