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菀菀下巴忽然一紧,她来不及反应就被萧白塞了粒药丸进嘴里,掐着她咽下,随即他轻嗤翻身起开。
“蠢,我说什么都听。”
夜菀菀捂住喉咙,费力地往外吐,萧白抱臂睇她:“没用的,入喉即化。
没有解药,你会半月毒发一次,绝对比我毒发时痛苦。”
夜菀菀站直身子,忍气功夫全没了,只想上前扇他。
“你流氓!”
萧白舔唇,完全不管自己多恶劣:“没错,你领回家的流氓。”
夜菀菀一口气堵在胸口,弯腰撕心裂肺地咳,眼见她面色苍白,孱弱的身躯颤个不停要倒下去,萧白皱眉靠近,抓住她的肩扶住她。
夜菀菀反手一巴掌,“啪——”
的一声非常清脆。
夜菀菀用了最大的力气,也不在乎会不会惹恼萧白,在萧白阴沉着脸要炸之前,“我反正没几天好活,生来多病,一日日活着都是折磨,不如早点去死,也免了要被你利用做厌恶恶心的事。”
萧白摸了摸脸,阴森森看了她许久,最后面无表情转身。
“我不需要你做什么,我要在这里住一个月,一个月无恙,我会给你彻底的解药。”
夜菀菀气笑,一个月无恙?她不想再看到萧白,背对着他把弄乱的发髻拨正,抚平褶皱的斗篷,临开门,她哑声:“好,一个月。”
她踏出门,忽而回眸勾唇:“我这儿突然多出一人,若有邻里询问,我会说,你是我捡回来养的面首。”
屋子里只剩萧白一个人,月光从敞开的屋门撒进来,满地银霜。
他缓慢地吐出口血,按着唇嘶哑笑出声:“面首吗?”
染着鲜血的面容无比妖意。
…………法,像是统一训练出来的人。”
夜菀菀颔首,没再问什么,她现在可以确定,出山遇到的匪人都是奔萧白而来的。
还有,追杀萧白的人应该不认得他的面容,或者,匪人中无人认得。
否则他们不会一出手针对的是他们一行人中的所有男丁。
夜菀菀思索间,阿寒再次开口,声音更低:“小姐,我们不能留那两位公子,应尽快送他们离开。”
夜菀菀没想到阿寒会这么说,他对这些事似乎非常敏锐,她正要细想,突然猛地想到什么,一瞬如坠冰窖。
“阿寒,那些匪人有人活着吗?”
夜菀菀声音严肃,在脑海里翻江倒海骂了萧白许多遍。
若要杀萧白的人见过他们,那他们早玩会寻到这儿来。
阿寒显然也想到了,他沉稳出声,在此刻给外让人安心:“他们都死了。”
夜菀菀松口气,额角又开始隐隐作痛:“好,我知道了,你奔波一夜快去休息吧。”
她阖眼休息,心中却仍有隐秘的不安。
小乞丐(捉虫)“小姐……”
梅姑叫醒夜菀菀。
她睁开眼,杏眸盈着层薄雾,迷茫且无辜,过了会儿薄雾才散去,清醒过来。
一觉醒来,头疼缓和许多,外面不知不觉已经大亮。
“小姐,该用午膳了,是否去请那两位公子?”
梅姑问。
夜菀菀颔首:“去请吧。”
姜钰自然是要请的,至于另一位,夜菀菀眼角微微下垂,希望他自己识趣不要过来。
午膳摆在行云厅,周围摆满绿植,嶙峋与团簇相得益彰,在满目雪白的冬日让人眼前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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