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是羞涩干净的少年郎?不存在的。
夜菀菀冷漠收回目光。
萧白似笑非笑,骨节分明的手上竟还抓着一团草,即将团成一个草团子,他道:“柔弱可依、‘我信你!
’、病美人?”
夜菀菀瞥了眼草团子:“彼此彼此。”
萧白斜眼过去,她后退一步,提醒道:“我们是盟友。”
“嗯,我知道呀。”
萧白扬眉,靠近一步,手比划着草团子,“所以,你要相信我这个盟友。”
夜菀菀偏头瞧了瞧,梅姑阿寒唐月都不在,身后是冷冰冰的假山,萧白牢牢盯着她目光幽幽。
跑是跑不掉的,夜菀菀也不想做跑这种会腿疼胸疼喉咙疼的事。
她抚了抚发髻,摸到柔顺的黑发,想起自己为了突出形象,特意只绾了个松松的温柔的发型。
她顿了顿,望着萧白幽深的眼眸,试探:“嗯,我相信你。”
萧白闻言咧嘴低笑,“我不信呢,不如菀菀和我说说那手镯、衙差大人们是怎么回事?”
夜菀菀反唇:“那你也和我说说那几个挂在集市口的人还有你让阿月去唱曲儿是怎么回事?”
手镯是她在给唐家夫妇珠宝时想到的以防万一的手段,毕竟贪婪能让人做出很多事。
为了更可靠,她甚至自己画了手镯的样式,送去宝珍轩,独一无二的手镯,和证人,那么这个手镯只能是别人偷她的。
萧白盯着夜菀菀,不语,半晌,抬起手。
夜菀菀睁大眼,他把团成一团的草团子塞进了她虚虚拢着的右手。
白嫩干净的指尖染上一点点污泥,草团子尤带雪化后的濡湿,夜菀菀把草团子砸向萧白走远的后脑勺。
他像后面长了双眼睛,灵巧地避开,夜菀菀能听到他讥嘲又得意地一笑,他扬声:“我要离开几日,你可别蠢蠢的又被人绑了。”
“嗯。”
夜菀菀颔首。
此刻,夜菀菀如果能提前知道几日后会发生的事,一定会觉得萧白就是张乌鸦嘴。
萧白那日后就不见人影,迷药的后效也开始在夜菀菀身上爆发出来。
夜菀菀两日内喝下数副药,满嘴都是苦味,到了小乞丐夜菀菀和唐月到了县衙,一位衙差领着她们到会客厅。
王县令坐在上首,身形微胖,是十分有福的面相。
“王大人。”
“夜姑娘来了,请坐。”
王县令和蔼客气地笑,抬手示意右侧的座椅,同时他看向夜菀菀身后的唐月,“这位是唐月姑娘吧,也请坐。”
两人落座,夜菀菀刚刚就看见厅内还有一位儒雅青年,就坐在她对面的座椅上。
青年颔首致意。
夜菀菀同样颔首,回以一笑。
王县令介绍道:“这位是白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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