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哪个男子,能抵抗这种无敌的魅力。
他自然不是击鞠大会开始后,霜氏坞堡的前堂便夜夜灯火通明。
秦王每夜设宴,款待诸国贵宾。
今夜也不例外,但主人位置上坐着的却是秦王妃,而秦王全程未曾露面。
当被问到他白天的伤势,王妃道他伤了两道肋骨,所幸无大碍,今夜遵医嘱静养,故不便见客,请众见谅。
宾客听到王妃如此的解释,方松了口气,都说无妨,自然是秦王养伤。
沈旸又想起了那日李玄度受伤下场后,她登上高台讲话,从而稳住了场面的一幕。
他闭目,将她的身影从自己的脑海中驱走,忽然,眼前的迷雾仿佛也随之散去。
他好像终于想到哪里不对了!
他无法渗透李玄度身边的人,对他所知不多,但有一点不会错。
李玄度向来不是如此高调的人。
而如今,就这件事而言,他如同换了一个人。
并不是说这种时候他不能召集西域诸国来这里召开击鞠大会,而是这个时机点,并非必要。
但行事一向低调的李玄度,这一次,却不惜投入如此多的人力物力,将西域诸国之人召来这里。
他的目的,难道仅仅只是为了宣扬他的武功,震慑四方?这不符他的作风。
那么就只剩下了另外一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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