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蔚恍然大悟:所谓女儿之类只是掩人耳目而已,皇帝看上的是】钟蔚琢磨:比起见色起意,皇帝似乎更想寻事。
皇帝本想整周相,但周相到底根基深,强按牛头有点难。
正好,自己撞枪口上了,皇帝这一个下马威,不仅把早就看不顺眼的柳庆打翻了,也警告了周相:不听话的就是这下场,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柳家人慌神了,没一个人有准主意。
柳大和柳二跟没头苍蝇一样纷纷求助各位同僚,同僚们眼多尖,恨不能一个个装作不认识。
这天,柳大回来,劈头盖脸就一顿骂,骂钟蔚不该没事招惹皇帝,惹了也就算了,进一次殿怎么了又不会少一块肉。
言下之意是,钟蔚从了皇帝不就没事了。
钟蔚笑了:“大哥说的是,我们赶紧备上厚礼,请周丞相搭个线,我愿意面见圣上替爹受一切刑罚。”
周家好不容易找着替死鬼,哪能不积极。
皇帝就享受这滋味。
把人逼到绝境,看他们诚惶诚恐地匍匐在脚下。
钟蔚没让他失望,心胆俱碎的惶恐与那俊逸的面容,无不令皇帝赏心悦目。
皇帝满意地喝了一口茶,抬了抬脚,啪嗒一声,龙靴掉了,钟蔚很识趣地捡起,跪着给他穿上。
“柳庆竟然能生出你这么一个好儿子,早带出来,也不用下牢了,你知道该做什么吧?”
皇帝捏住钟蔚的手按在自己的某个地方,而后一愣,那地方竟然软下去了。
上一世行走江湖挺有用的,制毒信手拈来,钟蔚声色不动:“圣上躬勤政事,草民颇为精通按摩之法,可为皇上解乏。”
“不用,帮朕脱了龙袍,含着!”
原以为皇帝会因兴致大减而放弃,没想到把反而自己逼到绝路。
钟蔚只得起身,慢慢地去解腰带,清晰地看见皇帝的泪堂薄黑、眼白发黄、唇色无华,一看就是纵欲过度之相。
也是,在御书房对人下手的,能好到哪里去。
钟蔚帮皇帝褪下衣裳放好,袖子一拂。
啪!
毛笔掉落!
钟蔚「诚惶诚恐」地捡起来,却沾了一手的墨:“圣上见谅,草民这就去清洗……”
“用不上手,跪下!”
“……”
难道就没个人来禀事吗?箭在弦上,要不要催眠一下糊弄过去?可是,皇帝现在非常清醒且情绪绷得很紧,不好下手。
钟蔚正迟疑着,后脑勺猛的被皇帝扣住,摁向了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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