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尸花”
突然盛放,他同时呕出红色的彼岸花来,两者时机如此凑巧,既然诡尸身上的花开状况是何太哀在人为操作,那他呕出“尸花”
,也必是何太哀所做。
何太哀被温婪如此骂了也不恼,他拿着寒意森森的锋利匕首,在温婪鼻尖上轻点了一下:“你还记不记得你醉酒那一天?”
温婪:“……”
何太哀道:“你喝醉酒那天,我做了两件事。
这尸花之夜16契约之下,鬼奴会被烙下其主的印记。
何太哀后腰那儿有个“温”
字,温婪一开始的时候就知道,但他总觉得这事情挺恶心,所以惯来假装没有,提都没提过半句。
不曾想这事居然被这何太哀给发现了,还说什么要回敬他一个,温婪气得浑身血液上涌,只想现在起身就给何太哀一个耳光,但他手脚俱是被镣铐锁住,根本动弹不得。
“何太哀!”
何太哀哼了一声,举起刀子在温婪眼前比划了两下:“你说,我刻在什么地方比较好,刻你脸上你觉得怎样?”
温婪大怒:“你敢?!
你放肆!”
何太哀差点笑出声,还“你放肆”
,这温婪还真是当掌门当惯了,看看这说话方式,一般人都不能说出什么“你放肆”
这种话吧?他拿匕首刀刃贴着温婪的脸颊拍了拍,兴致勃勃道:“我就要放肆。
我放肆了,温掌门现在这个样子,还能拿我怎么着?”
温婪震怒至极,但他被何太哀这样一激,反倒冷静下来:“是吗,你尽管……啊!”
黑玉像是异种藤蔓似的环上温婪的腰背,冰冰凉凉的,带着非人触感,明明是死物,但在何太哀的操控下,却宛如活物似的勾住温婪的衣摆,灵活地将其上撩,然后强制性地令温婪露出了柔软的腹部。
何太哀忍住笑:“刚刚掌门那一声‘啊’,倒是‘啊’得很动听,尾音是千回百转非常人所及啊掌门。”
温婪气到浑身发抖:“你这个死变态!”
何太哀道:“你继续骂,骂大声点,我喜欢听。”
温婪脸色铁青地闭上嘴不说话了,但目光如刀刺在何太哀身上,简直能将何太哀活活剥皮给掏出内脏来。
“放心,我虽然要动手,但刻在掌门脸上这种事,我还是不会做的。”
何太哀握着刀子的手慢条斯理地从温婪脸侧移开:“毕竟掌门脸不够大,还不够我讨债。
说起来,自从我腰上落了个‘温’字,都过去多少天了?每天利滚利的——”
左手执刀,何太哀右手比划了一下,“你得是让我刻这么大,才够还吧?”
然后他的刀下移停在了温婪的腹部,“我左看右看,看来看去呢就觉得,温掌门也只有肚子这里足够平坦宽敞,才能满足我创作发挥的要求。
掌门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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