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财迷,想的全是歪道,哪来的金子让你挖,痴心妄想。”
愁眉苦脸的蒋秀翎被女儿荒谬的说法逗笑了。
“我也是苦中作乐,我们这是和三皇子不对盘了,要是他存心隔应我们,暗下黑手,大伯、大伯娘他们会不会为了自保而弃卒保车?”
凡事要做好准备,免得事到临头措手不及。
顾四郎夫妇一听,同时一怔,“不会吧?”
“爹、娘,长房、二房、三房的为人您们还不知吗?上回娘给我和姊姊买了一对栩栩如生的蝴蝶簪,我们一人一支,可二房的大姊看了很喜欢就想抢,还说咱们四房的银子是公中的,要娘把所有的私房拿出来充公,府里的小姐每个人都该有支簪子,由娘付钱。”
真是穷疯了,敲竹杠敲到四房,口气还十分理直气壮,活似四房的私产该无私的分给其他三房。
“真有这回事?”
顾四郎讶异。
蒋秀翎抚额苦笑,“二嫂和清玥来闹了一回,我嫌她们烦就用个金镯子打发,心想不值什么也就没告诉你。”
“唉!
你以后别给了,装病不见客,他们就是被我们纵容出来的,才会一直不知足的予取予求,那些全是你的嫁妆,日后要留给咱们孩子。”
填不满的无底洞丢再多东西下去也无用,最后只会赔上自个儿。
“好,都听你的。”
一家之主发话了,她终于不用再应付那些个恼人的人与事。
看父母感情融治的相视一笑,孟淼淼趁机插话,“爹,我前阵子帮我孟家大哥买了宅子,顺便给咱们家也买了一套,在孟家的隔壁,若是府里没法住了,咱们就搬出去。”
顾大郎是极现实的人,他正愁攀不上三皇子,若三皇子允诺些好处,他大概会迫不及待把四房给卖了,不顾兄弟情谊也要从中得利,帮着三皇子干尽一切阴私事。
简单一点是逼迫四房的女儿给皇子做妾,明的、暗的使尽手段,若有不从便以不肖子孙之名逐出家门,一样私物也不让带,净身出户,而后三个房头的人再来瓜分四房财物。
这种事他们不是做不出来,而是要有个适当的理由掩悠悠众口,泯灭天良还妄想博得好名声。
“你哪来的银子?”
蒋秀翎惊呼。
她虚笑地搂着娘亲胳膊,摇呀摇,“五、六月天正热时,长欢哥哥不是给咱们送冰来?那是我们合着卖的,他六我四,小攒了一笔,够买屋置地。”
“你还置地?”
那是多少银子?她干笑,“几……呃……亩。”
“什么?我没听清楚。”
几十亩地不少了,京郊的地不便宜,卖冰的银子应该花得差不多了。
“三百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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