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债子偿,”
往生道,“阿尔丹怕是要付出不少代价。”
东笙顿了顿,忽而话锋一转问道:“说起来,之前让你查的那些刺杀阿尔丹的人,有结果了吗?”
往生皱了皱眉头,摇头道;“还没有,感觉有人在帮他们刻意隐瞒,每每一到关键的地方,当事人都对此讳莫如深。”
东笙凝眉,喃喃道;“这……不应该啊……”
往生听他不作回应,自己也没什么法子,只好跟着沉默。
他也觉得这事情实在是蹊跷,把那些弯弯绕绕的线头子扯出来理了一理,心念转了转,觉着心下一道火花擦过,眸子突然一亮道:“会不会是……”
正值此当,车驾猝不及防地忽而一停,冲得两人都往前一倾。
往生赶忙稳了稳身形,朝车帘外喝道;“出什么事了?!
怎么赶的车?!”
全军覆没赶车的是个斯兰的宫人,听不懂往生说什么,却也知道多半是呵斥,赶忙慌里慌张地把车帘拉开一角。
他自个儿也不会说瑾文,不知道怎么解释,急得满头大汗。
“你让开。”
东笙急不过,干脆自己钻出车外一探究竟。
只见那马车前站着一个衣衫褴褛的妇人,她蓬头垢面,黄皮寡瘦,眼窝深得让她看起来像一个骷髅,一双皮包骨头的手哆哆嗦嗦地抱着一个孩子。
她手足无措地左看右看,嘴里叽里呱啦地解释着什么。
车驾旁边的侍卫正要上去赶人,那妇人一看见东笙从车驾里钻出来,赶忙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登时泪流满面。
侍卫们一看急了,连喝带骂地就要去拖人。
“慢着!”
东笙一声喝令,华胥的侍卫赶忙住了手,斯兰的侍卫虽然听不懂,可看见对家同僚的如此反应,也明白过来,随之往后退下。
妇人的泪水纵横交错地爬了满脸,嘴唇哆哆嗦嗦地解释着,一边说还一边把手里的孩子往上抬。
那孩子小脸惨白,瘦得连额骨都突出来,东笙心里一惊,赶忙身手探了探孩子的鼻息——只有很微弱的气息了,而且十分滚烫。
东笙摸了摸自己的衣袖,也没有随身的吃食,更没有药物,想来想去只有掏出钱袋放到妇人的手里,手里比划了几下,示意让她去给孩子买点吃的和药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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