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苏尔齐之事后,我身边除了浅童还一样如同从前,其余之人见了总带着些许害怕。
我也听过有人暗地的说,皇帝心思阴沉心狠手辣,却也不能反驳。
至于白溪他是个特别的存在,和陆方然一样在他们面前,我不用伪装自己是个十八岁的人,他们都那种沉稳之人,心思比面相老了十岁不止,现在一切都消失了表面的平等也消退了……不过这样也不错大家都没有必要伪装下去了。
我和白溪相对无言我笑了下道:&ldo;听闻这御花园景致不错,现在看来也还是一样。
&rdo;&ldo;……垂柳湖那边景致真的很好,皇上要不要去看看。
&rdo;白溪看着我说道,我看着他倔强的样子有丝好奇道:&ldo;也好。
&rdo;垂柳胡,因四周全是垂柳而名,微风一吹,如女子纤细的腰肢,十分惹眼。
我和白溪坐在湖中心,浅童和小喜子站在湖前。
&ldo;白溪你有话想说?&rdo;微风过一缕头发落在我眼前,我用手指缠着笑着问道。
&ldo;皇上,有句话搁在臣心中很久,却不知该如何开口。
&rdo;白溪苦笑着说。
&ldo;什么话只管说便是。
&rdo;我放下那缕发丝开口淡淡的问道。
&ldo;恕臣无礼,皇上与微臣相识已有十几年,八年前一场大变,皇上性情似乎也变了。
皇上曾多次言曰,让白溪在皇上面前不必多礼。
皇上平日里对臣等很好,臣等都无以表达。
而苏尔齐之事皇上独自涉险事前分毫不漏,如果皇上出了什么事那臣等岂不是罪人。
&rdo;白溪看着我最后问道:&ldo;皇上是不相信臣,还是不相信臣的衷心。
&rdo;我顿了下道:&ldo;白溪,朕岂是那种人,自然相信你也相信你的为人,朕什么事情瞒过你,此事朕事前没有说出来,不过是担心朕布置不当怕你们受到连累。
而且皇宫内不止苏尔齐的眼线,太皇太后、皇太后、各位大臣哪个没有在朕身边安插个什么人。
这事就连浅童也是前一刻才知道朕的意思,柳泉兮更是至始至终都以为朕是让他赔礼道歉去了,朕不是不说是不敢说。
所谓隔墙有耳,一步错、步步错,最后这个皇宫变成血场。
&rdo;我说的倒是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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