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有些幼稚的小心思,秦朗忍不住微微弯了弯嘴角,接过郎千行手中的糕点和水。
郎千行抿着唇,没让自己笑出声音来平白惹陌生人笑话。
当师叔成为师尊后(十四)郎千行换上一套蓝色衣裳,将解下来放在桌上的那把红剑拿起来。
这剑是师尊给他的,没说送,只说让他用。
赤红的剑身,如火一般,显然是把火灵根的剑,不会是水灵根的师尊用的。
而且这把剑除了外观特别了点之外,似乎并没什么值得被师尊收藏的价值,估计也就是师尊炼剑不成功的失败品,怕因为仲一伯一都被赐剑就他没有而心生不满,用来安抚他的罢了。
郎千行将剑抽出来,动作熟练地拿出帕子擦拭剑身,等他擦完将剑收入鞘中后,愣住了。
他这是在做什么呢?郎千行无意识地轻笑了一声,现在师尊又没有修为,他自己在房间里做任何事,他也发现不了。
那么他现在是在做给谁看呢?郎千行想要嘲笑自己入戏太深,可又发现自己似乎并不能否认戏里的自己是那样享受。
享受爱慕着云珏的感觉。
郎千行抬起头,正好能从铜镜中看见精心打扮过的自己。
从发冠到衣裳,腰带上坠着的装饰物,每一样都挑了最合适最能衬托自己的,无论怎样看,镜中的人都和凡间那些要去花灯节上会见心上人的男人们没有两样,甚至用求偶的雄孔雀来比喻都不会过于夸张。
郎千行看着镜中自己略带迷茫的眼睛,有些微恼。
他一把扯下腰间佩戴的玉佩,又去解腰带,可动作到一半他又停了下来,重新坐回桌边。
郎千行看见镜中人的眼中有些愕然,他呆坐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是束好腰带,将那枚玉佩又挂回腰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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