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像今天一样,要是江绯白心情不好,全家就没有一个人心里踏实的。
秦灵槐在书房外等到月上中天,推开书房门走进去,江绯白抬头,等秦灵槐走近时,才感到对方身上的凉意。
急急地把人往自己怀里带,用自己的双手握着秦灵槐的手给对方取暖,“阿姐,你如此不爱惜自己的身体,要是生病了,我该怎么办?”
秦灵槐觉得江绯白今天特别脆弱,有些疑惑,又不想现在问出来让他更加难过。
江绯白把秦灵槐抱坐在自己腿上,自己的头靠在秦灵槐肩上,“阿姐,我今天才记起,星星原不是咱两生的孩子。”
秦灵槐一愣,怔怔的说:“是啊,要不是你说,我都要忘了,我不是星星的母亲了。”
两人因为这件事情,都没了说话的兴致,静静地坐了一会儿,秦灵槐倒是不想知道江绯白今天发生了什么了,总之人还在,就好。
误会在他看来,不管星星的亲爹是谁,星星都是江家的孩子,是他江绯白的孩子,这么想着,心里隐隐有一种要把自己儿子送上皇位的激动感和压力。
他在心里告诫自己,以后要更加小心谨慎,也要更加努力才行。
星星也不在意每天自己爹爹给他看书房里的公文,从小到大,他都见过多少爹爹衙门里的公文了。
小时候学爹爹画乌龟时,没有顺手的纸张,还在公文上画过乌龟呢。
阳阳还是没心没肺的跟在哥哥身后跑,只有刘氏整天长吁短叹的在江绯白和秦灵槐身边说:“好好地一大家子,就连杏仁儿都走了,娘这心里,总是空落落的,总感觉杏仁儿那丫头还在我屋外的大树上偷吃零嘴呢。”
“娘这几日夜间,总觉得杏仁儿在隔壁屋子里又偷吃零嘴儿,起身走到杏仁儿屋子门口,才想起来,她已经不在家里了。”
江绯白一听,刘氏这是突然不适应了,或者是更年期到了?可不能这么继续下去,必须让她心情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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