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佐用一记重击直捅身下人的后穴,我又痛又爽,开始呻吟不止,恳求他抱起我就这样插着我到处走,这样所有人都会知道我肠壁柔软细腻,智商鹤立鸡群,水分充盈饱满,几把尺寸可观,解题思路不同凡响,臀部挺翘诱人,说话冷静有条理,手指修长纤细。
这样的苏波,虽然只被卢佐干了,但是全人类共同的财产。
卢佐说傻逼,看着我。
我只好放弃幻想看着他。
他嘴唇两侧微翘,笑起来性感,闭着性感,因此我伸头索吻。
他边亲边咬,用舌尖在我的舌筋下抽插,让人头皮发麻,浑身搔痒无比。
我很快厌烦了这种不对等且令人窒息的亲吻,趴在地上让他换个姿势。
他手按在我臀上,十指陷入了臀肉里,如同踩进雪地。
他屏息没入,我吸气吞咽,然后我们共呼吸。
很快与森林的呼吸统一起来,当他开始疯狂的时候,林中起风掀起阵阵树叶簌簌作响,当他开始放慢速度,亲吻我的脊梁,这时候就没了风,几只叫不上名字的蝴蝶翩翩飞过,带来一丝五颜六色的清凉。
让人感到前所未有的轻盈,似乎也长出了翅膀,飞到高耸的树冠,看触手可及的蓝天。
卢佐说,看着我。
我又被中断了幻想,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他眼睛里深邃而宽广,有一点点蓝,一点点白,我贴近去看,这才发现,那是我向往的自由,蓝天和白云。
在经过了漫长的性爱之后,我们大躺在地上,头枕树根。
他翻了个身,说操,什么东西?从身材抽出来一块断截的木板,我拿过来对着树顶渗透的阳光查看——…彼之墓。
完。
后记:小艾睁开眼,发现自己所在一间不大不小的土房子里。
这时候木门被推开,一位头戴狼帽身穿大貂袄的男人走了进来,小艾攥紧了被子。
那男人拉下面罩,说起来做饭去啊,老子干一天活你还真就躺着啊。
小艾说这里是哪里啊?鲁猎户说,大兴安岭啊,不是你嚷嚷着要来的吗?小艾左右打量,自己所在的炕头,整齐地垒着几床棉花被,房间东南角有一个红木柜,上面放着一个红底鸳鸯的洗脸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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