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来得太快,我只能一句国粹回应了。
]
[诶对了,今天穿哪一件……]
【穿白的。
】
段延亭实在忍无可忍,烦躁地想:“以前怎么没发现大师兄话这么多。”
[……小师弟。
]
段延亭听见燕炽幽幽道:[你居然嫌我烦?]
段延亭:“……”
他忘了,他想什么燕炽也知道。
段延亭不愿意让人窥见心中想法,只得在心中默念静心咒,但又因为幼时他的堂兄总是给他念静心咒,他越念心中越烦躁。
于是房间里的燕炽就像听双声道一般,左耳是段延亭默念静心咒的声音,右耳全是段延亭抓狂的“好烦”
。
燕炽头都要炸开了。
他动作迅速地换上衣服,猛地推开了门。
“哐——”
门推开时的动静很大,让门外的段延亭和文鹤都吓了一跳。
燕炽依旧一身白衣,死死地盯着段延亭,在心中崩溃道:“你别念了,这是静心咒不是紧箍咒……”
段延亭立刻不再默念静心咒。
>>
【那师兄有什么别的解决办法吗?】
[你就努力放空自己。
]
【什么意思?】
燕炽走在最前面,面无表情地看着前方,眼神看似冷漠实则空洞,在段延亭空荡荡的心声中留下了一句:[发呆。
]
“……”
段延亭嘴唇喏嗫了一番,很想说些什么,但却发现无从说起。
…………
这一路上文鹤都感觉他俩间的气氛怪怪的,虽然并没有多做交流,但眉眼官司没少打。
燕炽告知他们现在的情况都是磐世镜的锅时,段延亭第一反应就是:“师兄,我能现在就把那破镜子砸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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