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吱”
一声被推开,清少的心脏已经不听指挥开始扑通扑通加速跳动。
见王可成只穿了里衣罩了件袍子,自己支着灯也没叫下人陪,清少就更紧张了,他这必然是留宿的节奏啊!
接下来该干什么?清少接过王可成手中的灯放到桌上,然后脑子里闪现出来的电视剧情节,对,该宽衣!
然后清少伸手去脱王可成的袍子,“我...帮你宽衣吧”
。
王可成任由她脱了自己的衣服,可脑子里却生出了些奇怪的想法。
他走到清少桌前,看似极不经意地翻了翻那本《诗经》,人也突然有些严肃,“清少,你”
他顿了顿“我说过我是个阉人,你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阉人”
。
清少对他这种语气一直有些害怕,这样的语气总让人摸不透他的想法,他莫非想干些什么?别太变态她都能接受。
“我知道”
清少声音变得很小。
王可成还是有点怀疑,毕竟她先前失忆了,就像个傻子。
“那你说说看”
王可成语气还是有些冷,可说完自己也后悔了,这叫这傻子怎么接呢,但他既然说了也不能驳自己面子。
清少打心里害怕他这种冰冷的语气,声音有些颤颤的:“我不想提,我怕你伤心”
。
清少突然觉得很多事竟这样残忍,曾经看电视剧毕竟都是演的,而今这个人他确实被人硬切一刀,就像人被切了手脚一般,只是一身衣服便将他的残缺掩盖了。
对眼前人的喜欢、怜悯与忌惮,对所处时代人道不弘的畏惧,一时间让清少有些难以适应。
只是现代的生活已不可追,清少有些伤感,眼眶竟湿润了。
王可成不明白她怎么这般玻璃心,被割了一刀人明明是他,他还没哭呢。
但此时他身上那种孤冷劲儿瞬间就过去了,难道真有人是心疼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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