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摸出手机,幸灾乐祸地发了条朋友圈:[我的朋友,因为被诡计多端的omega欺骗了感情,内心崩溃,又哭又闹,呜呜呜好可怜啊。
]
叶辞柯微笑:“你动作敢不敢再明显点?”
秦寸雪以拳抵唇,掩饰性地咳了声。
随后正襟危坐,以一种关怀倒霉鬼的语气说:“我想不通,你的腺体都这样努力了,奚泠居然还能跑?”
“闭——”
话说到一半,叶辞柯突然弓起背猛烈地咳嗽起来。
空气中弥散的奶味被香醇的葡萄酒味取代,这种神奇的情况,秦寸雪还是第一次见到。
也不知道自己说的哪个字踩到了叶辞柯的痛脚,秦寸雪悠哉地倒了杯水,好心递给她:“哎哟,瞧把我们家叶崽气得。”
她咳得厉害,好半天才缓过来,也没接水来喝,而是垂着眼睫慢慢地摊开手掌。
白皙的手心上有一抹刺眼的鲜红。
是血。
秦寸雪脸色一变,立时收起玩世不恭的笑容,低骂出声。
她上前去拽住叶辞柯的手,不管三七二一往外面拖:“你现在跟我去医院做检查,立刻!”
*
医院里,叶辞柯含了颗糖,甜甜的香气冲散了鼻息间消毒水的味道。
她事不关己地坐着,对检测报告上标红的数据视若无睹。
而秦寸雪换上白大褂,已经焦虑得转了好几圈,她停在叶辞柯身前,深吸一口气。
“每次情绪激动,信息素重组,都会消耗你的身体机能。
再这样下去,你迟早会因器官衰竭而死。”
“叶辞柯,我建议你离奚泠远点。
两条腿的omega遍地都是,何必吊死在一个影后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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