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山医院的医生缝个头颅都缝不好,小姑娘冤有头债有主,老朽只是拿钱办事,你要怨就怨你命不好,得罪了。”
说完,干瘦老头毫不畏惧的拽着头颅上的头发,将整个头颅拎了起来。
另一只手抓着尸体的脚踝,拖着尸体走了出去。
不知道老人是忘记关门,还是故意这样,等他走远,聂言和徐海斌立刻从柜子里跳了出来。
小心翼翼的走到了门前,伸头看了看,门外空无一人。
和聂言分析的一样,这里真的有个锅炉房。
但是有一点聂言猜错了,本以为锅炉房的外围有铁栅栏围着,翻出去就可以离开这所女校。
谁知锅炉房的后面居然是一片树林,看树林的茂密程度,离校外还是有一段距离。
那佝偻老人拖着尸体要去哪?毁尸灭迹?
“什么鬼地方,出来了还没信号。”
徐海斌拿着手机晃了晃,没有信号郁闷的抱怨了几句。
“这里应该有信号屏蔽或者干扰的机器,应该不止这一块区域被屏蔽,而是整所学校都被屏蔽了信号。”
聂言分析道。
“那现在怎么办?”
徐海斌道。
“去找刚才那个老人,我们还是不够成熟,当时应该用手机拍照保留证据。”
聂言叹了一口气道,如果老人把尸体处理了,那真是有理也说不清。
他和斌子也只是刚毕业的两个生瓜蛋子,连实习都算不上。
若是有机会能够出去,谁又能相信他们说的话呢?
看着眼前的锅炉房,聂言突然打了一个哆嗦,左眼皮直跳,那种感觉又来了。
望着天空鲜红的夕阳,咬了咬牙和徐海斌走上了楼梯,推开了锅炉房的铁门。
一进去,扑面而来的热浪直袭面门,热气滚滚,湿哒哒的让人浑身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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