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凉舌尖磕绊了一下,轻轻皱了下眉,深情解释道:“以前我是不考虑后果,但现在不一样了,我得考虑你啊。”
他知道傅凉爱他、关心他、在乎他,但当傅凉说出这句话时,纪久被震惊得沉默,他久久凝视着傅凉的眸,那漆黑如深渊的谷底清澈得只容得下他的影子。
“那行,我答应你,不放那段录音,那你把纪匡的其他证据交给我吧。”
纪久动容地抿了抿唇瓣,笑看着他。
“你还想让许畅放那段录音吗?”
傅凉的眼睛睁大了一圈,“证据在我身上,我不会交给你,在这里,除了许畅,你能信任的只有我了,让我来帮你放这段证据。”
“好啊……”
纪久完全满意地点了下头,随即抬头去吻他的唇,勾引的声音销魂道,“凉哥,不如我们就在这儿来一次……”
这回,他的唇刚拂上傅凉的唇瓣,不仅被傅凉偏头避开,整个人也被他从茶几上拎了起来。
傅凉毫不怜香惜玉地推开他:“别磨蹭了,追悼会快要结束了……你的葬礼,你是主角,你还想缺席?”
纪久轻巧解释:“我用了一个和我长得差不多的蜡像放棺材里,画上大浓殓妆后几乎可以以假乱真。”
傅凉:“……”
他边与他擦肩而过边理了理被他弄得一团乱的衬衫,然后快步走向办公室门口。
傅凉眼角瞥了眼地上的烟灰缸尸体碎片,打算后面让陶秘书出面处理。
纪久抬腕看了眼时间,确实他的追悼会快结束了,他目送着傅凉离开办公室,眼尖地注意到傅凉拧开门把的左手腕上的手表正是在第一个世界时,他以为宋景渊喜欢的那款。
“呵。”
他抿唇意得志满地笑出了声。
傅凉沿原路返回,宽敞的厅堂里,追悼会已经进行到「家属讲话」的流程。
许畅站在话筒后面,正哭哭啼啼地拿着稿子追忆纪久的生前:“白发人送黑发人,我的小儿子就这么没了,前两天我收拾他的房间,找到了这支录音笔,这支录音笔记录了他生前的声音,我想趁亲朋好友都在场的时候,给大家放这段录音……”
“生前的声音?纪久还真是会瞎编,也难为她真老老实实的,这个时候才拿出来听……
不知道纪久用了什么法子让她这么听话,或许纪久是今早才把录音笔交给许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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