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日一身青衣,身上没有半点饰品,整个人的气场却极为强大。
她说这话时,手里握的是夏府的家主令,在这个时候,她就是正儿八经的夏府家主,尊贵无比。
她的话音一落,外面便响起了密集的脚步声,然后便见得孟舒烨领了一队家丁将正厅团团围住,家丁们的手里的朴刀都出了鞘,森森的寒光泛起,照得屋子里几个心怀鬼胎的人心里一阵发寒。
夏长河怒道:“夏浅语,你这是做什么?”
“夏长河你这话问得好,我也正想问问你哪里的胆子,竟敢对面的客商放话,说出夏府长房事忙只做皇商,其他客商由二房和三房接手的话来,我想来知道,这事是谁定下的?”
夏浅语沉声道。
她没喊夏长河为二叔,直呼其名,那便表明她现在的身份要凌驾于夏长河之上,今日是她要向夏长河问罪。
夏长湖在旁听到她的这句话,眼珠子转了一圈,却没有说话,也没有表态。
夏长河怒吼:“夏浅语,你难不成又想玩当年的那一出?”
在夏浅语初掌夏府时,夏长河和夏长湖都对她阴奉阴违,当时又值春茶上市之际,这两人把着仓库不放货给客商,她一怒之下就带着人把两人围了。
只是彼时她羽翼未封,诺大的夏府她也只能掌十之三四,此时险象环身,她险些被夏长河的家丁砍杀,几近丧命。
到如今,夏府长房这边已被她经营的有如铁桶,她又掌着实权,蓄养着一群孔武有力的家丁,和当时比起来,她的底气不知足了多少。
她当时都不惧他们,今日自然不惧。
她沉声道:“夏长河,眼下我只问你,你是否认这夏府家主的令牌!”
夏府家主的令牌是夏浅语的爷爷制的,代表着夏府最高的权威,夏浅语的爷爷曾有令,家主令牌是夏府最尊贵的所在,不管是谁人执有家主的令牌,凡夏府中人,都需听命。
夏长河若是不认这块令牌的话,那就是不认自己的父亲,可以直接逐出夏府。
夏长河心里有万千不快,却也只得咬牙道:“我当然认,只是你一个女人根本就没有资格做夏府的家主……”
“夏氏祖训上可曾说过女子不能做夏府的家主?”
夏浅语打断他的话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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