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地里的粮食我也不知道有多少,应该是不够村里人交税的吧?而且,你们自己要交多少,不是看收成的吗?这都没有收,官府上的人怎么定?”
安谨算了一下自家那几十亩的水稻不解地问道。
“这事您放心,这都是按照往年的收成决定的。
要是今年粮税不涨的话,就是按照往年的来收,只是今年涨了要多交。”
“村里头的人不是谁都可以来和您借粮的。
我挑了一些老实的困难的家庭的来跟您借而已,那些偷奸耍滑的不懂事的我都没有告诉。”
王富从手里拿出一本册子递给安谨说道:“里头圈起来的都是这次想要借粮的人,打了叉的是风评不好的人家,安小姐您看看。”
安谨一页一页地翻着那个册子,里头被圈出来的人中有不少像李青、庞嫂子等熟悉的人。
打叉的有整整一页,是陷害过安谨的王家人。
见里头写的确实是公正,安谨便也点点头,“这事我是可以答应的。
但是都说斗米恩升米仇,为了避免大家觉得我安家有粮就必须借给你们,你们还得帮我田里的鱼都抓了出来才行。
不然你们也割不了稻谷。”
安谨这要求不过分,不要钱不要粮,不过是出点苦力,王富当即便替村里人答应了下来。
毕竟他们自己的稻谷现在收和等到完全成熟后收,那收成可是可以多增加一成左右,这应该算是他们占了便宜了。
王富选出的二十三户人家都是明事理的,知道了安谨的要求后果然没有说什么。
但是那些没有选上,需要早早就下地割自己稻谷的人就不一样了。
不管是嫉妒安谨有怎么多田地的,还是记恨安谨不借给他们的,都对安谨有了不满。
但鉴于村里现在大部分人家都承了安谨的情,一旦有人听到对安谨不好的话便怼他们,他们才只能暗暗发酸而已。
事情定下的第二天,王富就组织了村里的人来抢收。
先是把田里的水放干了,再是把家里的盆盆框框都拿来装鱼。
安明义算好要收获的日子,早早地便联系好了买家。
第二天一大早就有人拉着马车,抬着大缸来地里等着了。
一过来就瞧见这些装备的村民都很震惊。
“那些人是来干啥的?”
看着比人还大的缸,王三震惊道:“难道这田里养的鱼真能长大?也没有见安家买过啥给鱼吃啊,怎么还有人来收这个呢?”
“不是吧?这田里还真能养鱼?那田里的鱼多少啊,能让人拉车来买?”
与王三同行的人也很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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