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王家的王仁。
他就是个不要脸面的混帐无赖,有钱的时候吃酒赌钱逛窑子,没银子就借钱赌去,借不着就回家打老婆。
这不,就在圣驾回来的这一天,王仁的老婆被王仁打了一顿后,再也忍受不了这种暗无天日的日子,上吊自尽了。
王子腾俩口子气的不行,更是断了王仁一切资金供给。
王仁以前还能找面嫩手松的薛姨妈要几两银子花花,如今一时找不到薛姨妈,便不得不将主意再次打回自家亲妹妹身上了。
王熙凤什么人,能惯着他?
一顿披头盖脸的喝骂,不但将人骂走了,还彻底结了仇。
然而王熙凤这点仇还不算什么,王仁又跑到薛家铺子耍无赖,说自己是贤德妃娘娘的表哥,说自己是王家大爷,说薛家的主母是他亲姑姑,他上自己姑姑家的铺子里拿点东西怎么不行了。
不是不行,只是不能你要什么就给你什么。
比如说像你这样来闹事的,在薛家这边一般不是给两脚,就是给两拳。
不过看在你如此非同一般身份上,便都给了你吧。
商铺那些各为其主的伙计们难得心有默契的干了同一件事,等被人一顿胖揍的王仁终于在某个发臭的臭水沟里被家人抬回去时,人都已经出气多,进气少了。
这还得了。
王子腾夫妇再气王仁,王仁也是王家的独苗,于是连夜派人去薛家要说法。
薛家仨口都不在京城,问门房的人,门房只说出京查帐去了。
再问就是什么都不知道了。
好在王家来人神色不对,门房激灵特意去回了大管事。
大管事又巴巴的打听了一回,这才一脸哭笑不得的给左晞报信去。
“这些伙计真是太过份了,怎么能对亲戚动粗呢。”
左晞拿着半颗去了籽的香瓜吃的香甜,一边叫莺儿给大管家拿个冰碗来,一边笑眯眯的对大管家说道,“那几个动手的伙计每人发二两银子,再将他们分散的插进旁的铺子里,缺的人就从旁的铺子里调过来。”
“到底是王家的哥儿,太太那边?”
大管家早就猜到左晞会是这种态度了,只是担心薛姨妈知道了会跟他们闹,“大爷那里要不要支会一声?”
“哥哥要是问,你就说那几个动手打人的伙计都撵走了。
妈那里.等回京时再说就是了。”
时过境迁了,也闹不起来了。
“这样也好,至少不会再有人打着亲戚旗号去铺子那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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