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立即凑了过去。
昏暗的灯光中,办公桌底下躺着两人,脑门上有十字架的男人,安详地躺在地上,脸无血色,小箭插在他的心脏上,皮肉翻了出来。
另一个是那武力值强的中国人,一身汗躺在地上,腿裂开了一个大口子,深可见骨。
他拉着祭司的手,惶恐说:“救我……救我!
她杀光所有人!”
祭司大吃一惊,“谁要杀人?”
正要蹲下察看,空气里突然传来奇异的声响,像是摩擦声,又像生锈的铁门被缓慢推开,刺耳得让人起鸡皮疙瘩。
大家僵住不动,都听出了那声音在用西班牙语呢喃:我爱你,我爱你宝贝,我可以把我的心挖给你,我爱你,你爱我吗宝贝?
声音带着哭腔,听得人汗毛竖起,胃里翻江倒海。
是谁在说话!
声音像是从房顶传来了,可是房顶哪里能藏人?墨西哥人的脸色灰败不安,在这不熟悉的城市,他们本想速战速决,不成想会有那么多阻扰和怪象。
他们虽然信奉天主教,但印第安文化根植在血液中,好几人在胸前划十字,又把耳戴的黑曜石摘下来,紧握在双手之间。
成天路留意着他们的一举一动,祈祷剧本每个环节都能衔接上。
墨西哥毒枭见过无数死人,这点仓促的伪装绝对骗不了
人,所以他们必须一环接一环地转移注意力,像电影转移镜头一样,让观众来不及发现穿帮。
瞄向琦哥儿,发现琦哥儿已经睁开眼睛,诈尸了。
“导演,你能不能敬业点啊?!”
成天路心里吐槽。
他慢慢挪向琦哥儿,躺在他的身边轻声道:“女主要出场了吗?”
死人“嘘”
了一声。
摄影室里灯光闪了闪,又闪了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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