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槐正要出行,带她一道并不费事:“好,我送你回去。”
李昭雪一惊有些难以置信,来不及高兴就升起万般不舍。
她望着扶槐,心生荡漾,一时情不自禁便凑上前去。
蜻蜓点水的一下,却叫扶槐心情大好,拉回来扣住亲了个够。
两人从外间纠缠进卧室,鞋袜衣衫散落一地。
扶槐尽了兴,觉得腹中饥饿。
慵懒的支起身,摇动金铃唤婢女送来晚膳。
诸宜宫是金迷酒醉的销金窟,扶槐身为宫主,衣食用度亦是极尽穷奢。
婢女鱼贯而入,凉碟热菜满满一桌。
另有三层木架放着拼盘,上面蜜饯果脯,中间各色炒货,下面应季鲜果。
李昭雪枕在扶槐身侧,听见婢女关门离开,迷迷糊糊的问:“起床吃饭?”
“不了,不想动。”
扶槐懒洋洋的回道。
李昭雪有些困倦,此言正合她意。
她往扶槐身边靠了靠,阖眼就要沉沉睡过去。
“有些口干。”
李昭雪渐入梦乡,身体发沉,意识涣散,听得迷迷糊糊,张口就说‘喝些水’,但身体已经不受控制,嘴唇只微微动了动。
扶槐抬手掩唇打了个哈欠:“给我倒杯水来。”
李昭雪猝然一惊,猛地睁开眼睛。
只一弹指的时间,脑中还是空白一片,她已经拥着锦被坐起来。
略定了定神,她起身走下床。
三月天气乍暖还寒,海上更甚。
屋里烧着银丝碳,暖如初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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