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瞬间,就像是演唱会的安可,只要他一出声,便能轻而易举地,为她消解掉几分失落。
林洛希在这份又加又减的心绪里,忽而想起一个比喻——
他就像是等号左边的出题人,是加是减都随他心意,游刃有余,自成造诣;
而她,就像是等号右边的作答者,只能被动接受他的命题。
如果命题太难怎么办?很简单——
坦诚地说“我不会。”
用不着伪装成会做的熟稔,反倒欲盖弥彰。
所以,林洛希很坦诚:“我从来没被人这么抱过,人在面对突发情况的时候,肾上腺素会往上升,所以我脸红很正常。”
陆谨闻:“......”
听听这小词说的,做医生家属,多够格。
见他不说话,林洛希又补充:“不过你放心,我对你没有非分之想。”
陆谨闻:“......”
你对我没非分之想,我才不放心。
“嗯,我也没有。”
他接上一句,语气坦荡得很。
“你刚才那一拉,会扯到你伤口的,知道么?”
“知道,”
林洛希说,“但我当时本能反应大于理智反应,在摔倒和牵扯到伤口之间,身体替我选择了后者。”
陆谨闻听着她缜密的逻辑,点头附和道:“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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