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说,都病成那样了,大半夜的还瞎跑什么,钱都给了,在那里乖乖睡一晚上不行吗?家那么远,还带着个孩子,大半夜的多不安全。
“那他的病历卡为什么在你这儿。”
“老子说了不知道,你他妈的是不是找抽……”
他突然停住了。
“怎么了?”
秦朗调头看他。
薛易睁开眼,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大眼睛也盯住秦朗。
两个人对望了一会儿,秦朗先慌了:“卧槽,你终于饥渴到要对我下手了吗?”
“滚一边去。”
薛易跳下床,夺过秦朗手中的白纸,端详良久,一言不发地变成了一块雕塑。
怕不是个傻子哦,手里捏着人家名字生闷气。
陆皓亭。
原来他叫这个。
好像还——挺好听的。
糟糕的情绪犹如波涛怒吼的海面,被温暖的朝阳一点一点抚平了,薛易用手把纸压平,对角折好夹进英语课本里,再将英语书小心地塞进书包。
“谁啊?”
“你不认识。”
薛易说这话的时候,嘴角有个上扬的弧度。
“你他妈的骄傲什么呢。”
秦朗踹了他一脚,“滚去吃饭。”
薛易拉上书包拉链,挪到床头柜前坐下,好心情来的太过突然,以至于一向在夜里没什么胃口的薛少爷大口大口吃起挂面来。
“卧槽,真有鸡蛋壳,你要不会打就别打!”
“发什么疯,你以为都像你一样厨艺那么好,跟个家庭主妇似的。”
秦朗翻了个白眼,到橱子里把被褥抱出来铺好,熟练地钻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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