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他显然他永不厌倦的乐趣,看着他无用地挣扎,然后被迫一点点顺从,最后才开始真正的占有。
温知非的眼睛自始至终都被蒙着,不论是黑暗还是无节制的侵犯和陌生而喜怒无常的男人,都叫他觉得恐惧。
他趴在他的胸膛上,意识并不清晰,只是轻轻地啜泣着,一遍又一遍地喃喃着一个名字。
“陆昭谏、陆昭谏……”
“陆昭谏?”
男人忽然间变了脸色,发狠似地把近乎虚脱的温知非在了浴缸的边沿,他抬起他的臀部没有任何预料地撞了进去,他疼的大叫,却被他钳制在身下无法动弹,只能乖乖地被他操干着。
他顶弄的力度一下比一下重,是故作难过的伤心模样,阴鸷的眼神却只如同吐着性子的蛇:“在我的怀里怎么可以喊着别人的名字呢,你真让我伤心,是我没有喂饱你吗?那我操死你好了,现在就操死你好不好?”
毫不掩饰地赤裸污秽的语言和永不停止地侵占可以几乎涵盖那一个月发生的所有。
这是温知非无法忘怀无法逃脱的梦魇,却也在某一个瞬间交织成一朵妖艳生姿的花。
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外面已经下了雨,雨脚乱如麻,让人无法入眠。
他本身也毫无睡意,此刻冷静下来后也在反思自己对于处于孩童阶段的陆昭谏是否过分了一些。
他不知道陆昭谏一个人此刻是已经熟睡,还是仍旧坐在床上因为被抛下而哭泣着。
他的确从一开始就不该心软,他总有一天会消失,他所应该做的只是加快他的消亡,让原本的陆昭谏的生活回归正常。
淅淅沥沥的雨声中有白光闪过,房间里在顷刻间照的恍如白昼一般,闪电把夜幕撕裂成两半,沉寂过后是轰隆的惊雷,像是来自天空的怒吼。
温知非好半天才在雷声中反应过来:陆昭谏一个人在房间里面。
他来不及穿鞋就急忙地往他的房间里跑去,打开灯时这才发觉诺大的房间里并没有陆昭谏的身影,甚至于这种场合之下,连他的哭泣声都不曾听闻。
他急切地喊着他的名字:“陆昭谏?”
“……”
人呢?
怎么会不见呢?
明明是不同的两个人,他未曾做错任何事情,他那么依赖他,明明知道他害怕,怎么忍心迁怒呢?
“陆昭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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