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孑头回见易笙这么风风火火,有点看呆,打趣着笑问:“急什么,又不是跟我上床——”
易笙赶紧瞪他一眼:“趴好。”
“好好好。”
蜀孑笑着举起双手,真像怕老婆一样这就乖乖去床上趴好。
易笙神态恭敬地请两位大夫上前,仔仔细细给蜀孑瞧伤。
要说这伤也没什么新花样可瞧,除了不能说是被天上的人拿神鞭给抽的,其余蜀孑和易笙知无不言,将症状一一告知。
两位大夫捋着胡须一通望闻问切,其中一人甚至取刀将蜀孑背上腐坏的皮肉刮下来一些,凑到鼻前细细检查嗅闻。
片晌过后,蹙着眉头道:“奇怪。
也无中毒迹象,怎么伤势久久不愈,还恶化如斯。”
另一名大夫道:“兴许是各人体质不同,之前也没用什么好药。
匡兄,你可有主意了?”
前面姓匡的大夫道:“我与李兄看法一致,约莫问题是出在药上。
这样,我先写一方子,请李兄指正。”
匡大夫铺纸研墨,一笔狂草写下十七味草药,递给李大夫看。
李大夫细细看下来,不住点头道:“匡兄精妙,此方甚好。”
易笙早已坐不住了,上前问他二人:“两位可是有办法了?”
李大夫把药方递给易笙,胸有成竹道:“公子只需照此方抓药,老朽不敢说几日内伤能痊愈,但症状必有缓解。”
易笙大喜过望,忙道:“我这就随二位去医馆。”
“不用去医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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