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来由的有些心虚,折礼瞧见非道的脸色,似乎与平日的温和大有不同。
“师傅,还没休息啊?”
非道瞧了他半晌,不言语,折礼只觉他的目光似要把自己剖开来看个通透,一时更觉疑惑,既疑惑,又心虚。
“你近日是越来越自在了,”
非道不冷不热地说道,“这都什么时候了,你才想起回来吗?何事令你如此乐不思蜀?”
非道甚少对折礼动气,折礼这还是第一次从非道口中一连听到好几句棉里带针的追问。
“我……我错了,师傅。”
折礼连忙拽了非道的衣袖,态度恳切,“我在望江那里耽搁了一会儿……我以后一定早些回来。”
非道的神色略有松动,斟酌了半晌,他背过身去:“折礼……”
非道顿了顿,“你年纪也不小了,最近又与锦阖、凤霞的弟子来往频繁,你且记得,与任何人来往,都要注意分寸二字。”
他看向折礼,眉目间皆是认真:“做任何事,都需想到后果,想好,是否有承担责任的能力。”
折礼抬头,怔怔地瞧着非道。
非道伸手摸了摸他的头:“神秘让人好奇,未知最是诱人。
牵绊所产生的感情是珍贵,但也最是复杂。”
非道说罢,又轻轻叹了口气,转身离去。
非道说的含蓄,折礼在床上翻来覆去想了半宿,似懂非懂,到后半夜天都快亮了,他才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已是日上三竿,折礼起床,便见桌上放着食盒,想是非道来过,见自己还睡着,便留下了早饭。
折礼打开,竟是许久未尝到的银耳莲子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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