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谢珹回答,他自己“啧啧”
感叹了两声,绕着人转了两圈,又看了看正站在车子前面的钟愈,“看来是没哭。
狗儿子长大了,知道维护自己的男人尊严了。”
“嗯嗯,某些人倒是胆子大,可惜无人欣赏。”
谢珹夸张地叹息出来,一副为自己那讨不着老婆的好大儿操心劳神的惋惜模样,拍了拍他的肩膀,“潘大胆儿,加油。”
潘远哲翻了个白眼:“滚蛋吧,道不相同不相为谋,你有功夫和我贫不如去和你的同类好好谈谈心。”
“我的同类?”
“喏,那不就是?”
潘远哲朝钟愈身后那辆警车努了努嘴,两个年轻警员正矮着身子对那头坐着的一个衣衫褴褛的女人进行安慰照顾。
“王简说尸体能找到全赖这女人。”
谢珹看过去时,女人身前的小刑警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她畏惧地缩成一团,双手死死抱着自己的头不肯再抬。
“我和她是什么同类啊?”
“你怕老鼠虫子她怕狗,胆子都不大呗。
你别说,她真的有点恐惧过头了,就连听到狗叫之后的神色,都像是咱们局里每回来的新警察看见你似的。”
潘远哲侧了侧头,灵光一现,“诶,但是怕狗和怕虫子老鼠不太能比,这么说起来,你还不如人家呢。”
谢珹:“滚蛋!”
钟愈似有所察,远远地朝他看过来,伸手朝他招了招。
谢珹一勾唇,眼珠子都不带转一下的,“不和你白话了,你自个儿玩去吧。”
说完便步伐轻快地朝钟愈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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