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茎插进去一半时,宁清辰开始抓挠他。
宋程仰习惯性地去亲他,舔他,试图安抚他。
这些宋程仰好多年都没想过了。
对,他想也没想过。
早几年宋程仰就把自己按进棺材里了。
他现在是诈尸。
他身体留存的有关于宁清辰的全部记忆,一笔也没改过。
他进到了宁清辰的身体里。
他以为这一刻是轰烈的,刻骨铭心的,可一切那么寻常,寻常得一切都像在昨天。
他们还住在那间小房子里。
那房顶很高,宁清辰可以在他肩上骑大马,宁清辰蒙住他的眼睛,喂他一瓣橘子,他舔到宁清辰的手指,宁清辰就骂他变态。
宋程仰又想,原来这些年他根本没有存在过。
他再遇见宁清辰,就把一切别的都忘了。
那些经历过的日子如水淌过石头,留不下半点痕迹。
宁清辰完全坐下去时,宋程仰粗喘着仰起头,他眼里有细碎的光,让人读不明白是爽还是痛苦。
健硕的胸肌被揉捏过,宁清辰摸了一把他的下巴,那动作不够轻佻,多少有些柔情。
他取下宋程仰胸前的乳夹,手指拨弄着两边乳头。
宋程仰忍到额角青筋暴起,在得到宁清辰一个眼神后,才开始缓慢地动。
那里面又热又紧,宋程仰渐渐地又硬胀了些,他熟练地找到宁清辰后穴里那一点,温柔地、有节奏地磨蹭。
忽然,宁清辰软软地呻吟了声,拧了一下他左胸上的乳头。
他一声不吭,咬着口腔里的软肉,尽职尽责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因为左边是快一点,右边是慢一点。
因为他是宁清辰的按摩棒。
第25章
“很多奴隶都享受被物化。
我也真的见过把自己活成一件东西的人——出于尊重,我在这里或许都不该写下‘人’这个字。
“我最悲哀的地方,就在于我始终认为自己是人。
我带着那份坚定的意志,在承受羞辱时,须得先感到痛苦,才能尝到甜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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