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好像挡在身前的是铜墙铁壁。
他哪里害怕!
把他想得也太懦弱!
晁晨在心底无声抗议,嘴角却忍不住挑起,微微一笑:好吧,他确实怕,不过是怕公羊月会因此举步维艰。
“我尽量不做你的拖累,如果……”
晁晨冷静道,“你就把我放开。”
狭路相逢,必须要保证完整的武力,不受任何掣肘与牵扯,才会有胜算。
但公羊月却骄傲道:“我偏不!”
而后一手拉着人,一手持剑,冲了上去。
白衣人在屋脊上拉开仆步,拔出一柄刀身细长,刃口平薄如蝉翼的长刀,他披着斗篷,从头裹到脚,教人看不清身材容貌。
“玉城雪岭”
剑刺至,两人立时斗开。
晁晨心跳如擂鼓,他帮不上忙,只能在紧随公羊月的步伐时,侧耳屏息,依靠听觉捕捉四面的动静。
“飞龙凤!”
剑花急转,切削下凝出残影,公羊月以攻为守的打法在绝境之下,有破竹之势,敌退我进,杀得人无力分心。
这不是演武大会,高妙夺目的花招在一切实用目的下顿时逊色,他只有一个目的——
这人是谁?
二十招以后,摸清路数,公羊月专挑脸面出手,亦或者钩划外袍,只为了辨出这拦路狗的身份。
那白衣人却也不蠢笨,不尽全力,一边交手,一边避其锋芒,直到寻隙找出破绽。
第三十招时,终于逮住机会,他平刀一扫,在击开长剑时骤然旋身,突破防卫,立时举刀向晁晨挑去。
公羊月回身去拉,空门大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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