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得鲛人在小黑本上多记了十几页。
时寒起床后,埋在被子里的南若瑜终于支撑不住睡意,很快又睡过去。
而时寒起身裹好居家长袍,一脸淡定地走进浴室。
关门的一瞬间,后背用力靠在门门板。
努力做完两个深呼吸后,时寒才苦笑着扭头,看向旁边的全身镜——小帐篷支得高高的,难受。
希望刚才南若瑜没发现。
时寒觉得这是不应该的。
他向来是情绪和欲|望的主宰者,理智和目的性主导型人格,不是一条求偶期的鱼无意识地乱蹭两下就能动摇他的意志——当年想给诺兰侯爵身边塞人的有如过江之鲫,有的甚至不惜在他的酒水里加料,也没见他哪次真的把持不住。
圈子里还有传闻,说斯里兰贵族阶层凋零,是因为祖传的“不咋行”
。
“呸!”
时寒凶恶地低骂一句。
你才不行,你们全家都不行!
劳资可行了!
龙族流星锤,好用.jpg
但因为过于好用,一时半会肯定消不下去。
时寒长长地叹了口气,把脸埋进掌心。
过了几分钟,他终于向现实妥协,走进淋浴室把玻璃门牢牢地关上。
半小时后,浴室里传出一阵几不可闻的愉悦的叹息声,之后,花洒的水开得更大了。
睡在卧室的始作俑者毫无所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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