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为其难再救她一次好了。
虽然她骂他脾气臭,但宁扶疏方才那话的言下之意,似乎她如今体恤百姓、肃清超纲,有一份顾虑顾钦辞的考量在里头。
她怕他再掐她,他从她的害怕中剥出愉悦。
顾钦辞摊开粗糙覆茧的手,看着自己的掌纹错杂。
他开始整理被宁扶疏自己蹭歪扭的长公主华服,又扶正女子头顶将坠未坠的鎏金步摇。
最后觉得已经瞧不出窘态,暗自满意点头,把人推回车壁角落。
而顾钦辞端着一脸事不关己的神态,离她远远儿的。
早说了宁扶疏的狼狈只能是因为他,也只能给他一个人看见。
厌翟车停稳,琳絮在外唤了声殿下,而后拉开车门。
她心细如发,哪怕顾钦辞将宁扶疏拾掇得看似完美无缺,可仍旧逃不过琳絮的火眼金睛。
只一眼,她就察觉到自家殿下额前碎发比寻常多些,且冒出碎发的地方微红微凸,像是额头磕撞车壁导致。
再看驸马爷漠然静坐,和长公主殿下之间的位置就像隔了条楚河汉界般避之不及。
琳絮不用问也能将事情猜个八九不离十,定是驸马爷不做人,任由她家殿下遭罪。
琳絮虽是姑娘家,但自小在宫中伺候做奴婢,一身力气比起猛汉来也不遑多让。
她朝驸马爷翻了个白眼,同时凭一己之力将宁扶疏抱出马车。
赶在顾钦辞跟上来之前,命小厮紧闭府门。
欺负了她家殿下还想进长公主府?门儿都没有。
宁扶疏一觉睡到次日清晨,期间,府医前来施过两次针,琅云每间隔三小时给她身上的红疹涂抹一次药,再搭配专门治疗病酒的汤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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