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遭罪的不仅仅是苏毓,乘风也受了大罪。
孙老二的所作所为已经严重触及了徐宴的底线,他这会儿冷静下来,心里憋的那股怒恨又涌动起来。
没有哪一刻让他觉得,权势是如此的重要。
徐宴从前读书习字只是因为单纯的喜欢,觉得有意思。
此时却凭地生出了一种强烈的野心和欲望,他要走科举的路,他要位极人臣。
坐在苏毓的床边,屋内不知何时已经掌了灯火。
徐宴低垂的眼帘遮着眸中翻涌的戾气。
晃动的烛火将他的眼睫拉得细长,映在鼻梁上,仿佛横出一道黑线。
须臾,他伸出一只白皙修长的手勾住了苏毓脸颊贴上的发丝,轻轻地别到耳后。
今日之事,他徐宴铭记在心。
明日无论官府如何处置,这笔账他记下了,往后绝不会罢休!
徐宴抿紧了唇,舌尖不久前激吻被不小心咬破了,此时有些疼。
嘴角也因苏毓混乱之中乱磕乱啃,破了皮。
不过正是因为这点破皮,反倒叫他清隽雅正的面相多了一丝风流来。
又等了会儿,等到别庄的仆从将抓好的药送过来。
徐宴这才去了一件大麾将苏毓整个人罩住,弯腰打横叫人抱起来。
这会儿林清宇和谢昊来看,倒是没那么多讲究了。
徐宴再次谢过他伸出援手,抱着苏毓便上了别庄的马车。
林清宇立在马车下,实在是尴尬:“今日之事,本侯会给你们夫妻一个交代的。”
徐宴当然不会拒绝,与他辞别就命车夫先将马车赶去了医馆。
医馆这时候已经关了门,但车夫还是将门敲开,顺便问了下午病人就诊的情况。
问及了徐乘风,回春堂的大夫给徐宴吃了一颗定心丸:“孩子身子骨儿没出大事,就是刚巧鼻子砸到了地上。
鼻梁磕到了,流了不少的血。
脑袋上磕得那大包,用点红花油揉开便好了。”
徐宴深深吐出一口气,多谢了大夫的救治,这才叫车夫赶紧赶车回徐家。
梨花巷子在东边儿,林清宇谢昊住的别庄在城南。
这一南一东,其实相差有些距离。
走路或许要个把时辰,但是赶车就快得多。
车夫又特意走快了些,到家刚好半个时辰。
别庄的马车到徐家门口,下午替徐家照看徐乘风的严家夫妇立即从门里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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