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落晨放下她所有死撑的倔强,痛快地扑进他怀中哭一场。
她贴着他衣领上的麦,声音凑得麦很近,破音哭腔大声嘈杂混合:“呜呜呜……”
“小落,别怕。
我在这。”
“臣达,对不起。
我们再也不顾及别人的眼光了好吗?”
声音杂糅哭声,伴着麦含糊不清。
五年了,她怎么忍下心来,伤害沈臣达整整五年。
她怎么舍得让这个在舞台上张狂肆意的少年,现在在光下卑微臣服,她怎么舍得。
——
两人随着升降台渐渐落下,杜落晨的哭声抽抽噎噎,断断续续。
沈臣达指尖在腰间控制器上一掐,麦克风扩大的声音顿时消失了。
他搂着杜落晨,其实更像是搀着她,声音低哑:“小落,别怕,别哭。”
小落一哭,他心就揪痛起来。
杜落晨退到光下,渐渐止住了泪,眼中却饱含泪水,楚楚可怜,声音软绵绵道:“对不起,臣达。”
沈臣达手劲一大,将她搂进怀中。
说是抱也不想抱,说是提也不像提,杜落晨脚不沾地,以一种怪异感的姿势,人紧贴着沈臣达的胸膛,被他带到了化妆室。
杜落晨被沈臣达放下,脚才站稳,被压在化妆桌上。
“对不起,小落。”
冒犯了。
沈臣达目光下瞟,微微蹙眉,手掌顺着大腿抚到后膝,将杜落晨那只伤了脚踝的腿提起,另一只手捧,指腹的粗粝感在脸颊和耳后摩挲,唇瓣覆盖温暖。
狂热的稳侵袭而来,呼吸温热厚重,渐渐成紊乱的气息,仿佛将周围的空气抽空,吻到窒息感蔓延侵袭而上,重心被夺取向后,步子后撤,手撑着生后的化妆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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